以文本方式查看主题 - 世界语学习论坛 (http://www.elerno.cn/bbs/index.asp) -- 胡国柱老师帖子专区 Afiŝejo por Guozhu (http://www.elerno.cn/bbs/list.asp?boardid=10) ---- 吉普赛女郎 Antauxdiro de la Ciganino (http://www.elerno.cn/bbs/dispbbs.asp?boardid=10&id=657) |
-- 作者:Guozhu -- 发布时间:2006/9/24 15:14:19 -- 吉普赛女郎 Antauxdiro de la Ciganino
Antauxdiro de la Ciganino Mia kara, mia bona, = 0/ = 0/ = 0/ = 0 我亲爱的,我的好人, Scias mi knabinajn revojn, = 0/ - 0/ = 0/ = 0 我知道少女的幻想, Kredas vi, ke la felicxo = 0/ - 0/ - 0/ = 0 您相信着, Kredas vi, ke ne sxangxigxas = 0/ - 0/ - 0/ = 0 您相信着, Kredas vi, sed mia kara, = 0/ - 0/ = 0/ = 0 您相信着这一切。 Dauxra amo, dauxra gxojo = 0/ = 0/ = 0/ = 0 坚贞的爱情,持久的欢乐, Pro l\' amat\', pro la amikoj - 0/ = 0/ - 0/ = 0 由于爱情,由于朋友, Mia kara, mia bona, = 0/ = 0/ = 0/ = 0 我亲爱的,我的好人, Mia kara, mia bona, = 0/ = 0/ = 0/ = 0 我亲爱的,我的好人, Ne ekzistas ja sorcxado - 0/ = 0/ - 0/ = 0 不存在什么法术, Sed memoru, ne forgesu, - 0/ = 0/ - 0/ = 0 可是您要记住,别忘了, Tio estas la ponardo, = 0/ = 0/ - 0/ = 0 那是匕首, Vi memoru, ne forgesu, - 0/ = 0/ - 0/ = 0 您要记住,别忘了, Mia kara, mia bona, = 0/ = 0/ = 0/ = 0 我亲爱的,我的好人, --- el Esperanta Antologio, p.87~89 [ 0 代表 轻音音节, = 代表 语法重音, - 代表 节奏重音] 这首诗的节奏为“重轻格(- 0)”。全诗分为十四个诗段,每段四个诗行。单数行八个音节,无韵;双数行七个音节,用阳韵。虽然长,但是用语平易、好懂。 |
-- 作者:Guozhu -- 发布时间:2006/9/24 15:22:17 -- Amikeco inter Erosenko kaj Lusin http://www.hzmj.org/esperanto/mrysjy/lxysjy.htm 瓦西里·爱罗先珂是俄国著名的世界语学者和作家,他同鲁迅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爱罗先珂于1921年10月应上海世界语学会负责人胡愈之的邀请来到上海,曾在上海的世界语学校里担任讲师。为了“传播被虑待者的苦痛的呼声和激发国人对于强权者的憎恶和愤怒”,鲁迅先生决定向中国读者介绍爱罗先珂及其作品。他首先翻译了爱罗先珂的童话《狭的笼》、《池边》、《春夜的梦》等作品,以后又翻译了《爱罗先珂童话集》和《桃色的云》。当鲁迅得知他在上海生活有困难时,便写信给胡愈之,建议爱罗先珂到北京任教,并亲自向北大校长蔡元培先生推荐。 1922年2月,爱罗先坷接受蔡元培的邀请,来到北大担任世界语课的讲师,并且住在鲁迅家里。鲁迅全家对这位远道而来的盲诗人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爱罗先珂在北京期间,除在北大教授世界语外,还经常在一些高等学校发表演说,他的许多演讲都是用世界语进行的,常常由鲁迅的弟弟周作人当翻译。爱罗先珂曾被选为北京世界语学会的书记,并兼任世界语讲习班的教师。1922年7月,他代表北京世界语学会出席了在芬兰举行的第14届国际世界语大会。在他离开北京期间,鲁迅曾写过一篇脍炙人口的短篇小说《鸭的喜剧》,对爱罗先珂表示了真挚的怀念。 那时,只要有时间,鲁迅总是不放过机会去听爱罗先珂的演说,也就有了进一步了解世界语的机会。他看到世界语不仅是一种声调优美的活的语言,而且在促进各国人民之间的相互了解和文化交流方面,也是一种有力的工具。 |
-- 作者:Guozhu -- 发布时间:2006/9/24 15:24:51 -- 爱罗先珂君
爱罗先珂君 |
-- 作者:Guozhu -- 发布时间:2006/9/24 15:31:36 -- dauxrigo 二 十月已经过去了,爱罗君还未回来。莫非他终于不回来了么?他曾说过,若是回来, 十月末总可以到京,现在十月已过去了。但他临走时在火车中又说,倘若不来,当从芬 兰打电报来通知;而现在也并没有电报到来。 他在北京只住了四个月,但早已感到沙漠上的枯寂了。我们所缺乏的,的确是心情 上的润泽,然而不是他这敏感的不幸诗人也不能这样明显的感着,因为我们自己已经如 仙人掌类似的习惯于干枯了。爱罗君虽然被日本政府驱逐出来,但他仍然怀恋着那“日 出的国,花的国”的日本。初夏的一天下午,我同他在沟沿一带,踏着柔细的灰沙,在 柳阴下走着,提起将来或有机会可以重往日本的话,他力说日本决不再准他去,但我因 此却很明了地看出他的对于日本的恋慕。他既然这样的恋着日本,当然不能长久安住在 中原的平野上的了。(这是趣味上的,并不是政治上的理由。) 他是一个世界主义者,但是他的乡愁却又是特别的深。他平常总穿着俄国式的上衣, 尤其喜欢他的故乡乌克拉因式的刺绣的小衫--可惜这件衣服在敦贺的船上给人家偷了 去了。他的衣箱里,除了一条在一日三浴的时候所穿的缅甸的筒形白布裤以外,可以说 是没有外国的衣服。即此一件小事,也就可以想见他是一个真实的“母亲俄罗斯”的儿 子。他对于日本正是一种情人的心情,但是失恋之后,只有母亲是最亲爱的人了。来到 北京,不意中得到归国的机会,便急忙奔去,原是当然的事情。前几天接到英国达特来 夫人寄来的三包书籍,拆开看时乃是七本神智学的杂志名《送光明者》(The Light一 bringer),却是用点字印出的:原来是爱罗君在京时所定,但等得寄到的时候,他却已 走的无影无踪了。 爱罗君寄住在我们家里,两方面都很是随便,觉得没有什么窒碍的地方。我们既不 把他做宾客看待,他也很自然的与我们相处:过了几时,不知怎的学会侄儿们的称呼, 差不多自居于小孩子的辈分了。我的兄弟的四岁的男孩是一个很顽皮的孩子,他时常和 爱罗君玩耍。爱罗君叫他的诨名道,“土步公呀!”他也回叫道,爱罗金哥君呀!”但 爱罗君极不喜欢这个名字,每每叹道,“唉唉,真窘极了!”四个月来不曾这样叫, “土步公”已经忘记爱罗金哥君这一句话,而且连曾经见过一个“没有眼睛的人”的事 情也几乎记不起来了。 有各处的友人来问我,爱罗君现在什么地方,我实在不能回答:在芬兰呢,在苏俄 呢,在西伯利亚呢?有谁知道?我们只能凭空祝他的平安罢。他出京后没有一封信来过。 或者固为没有人替他写信,或者因为他出了北京,便忘了北京了:他离去日本后,与日 本友人的通信也很不多。--飘泊孤独的诗人,我想你自己的悲哀也尽够担受了,我希 望你不要为了住在沙漠上的人们再添加你的忧愁的重担也罢。 十一月一日。 |
-- 作者:Guozhu -- 发布时间:2006/9/24 15:33:24 -- dauxrigo 三 爱罗君又出京了。他的去留,在现在的青年或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未必有报告的 必要,但是关于他的有一两件事应该略说一下,所以再来写这一篇小文。 爱罗君是一个诗人,他的思想尽管如何偏激,但事实上向不参加什么运动,至少住 在我们家里的这一年内我相信是如此的。我们平常看见他于上课读书作文之外,只吃葡 萄干梨膏糖和香蕉饼,或者偶往三贝子花园听老虎叫而已。虽然据该管区署的长官告诉 我,他到京后,在北京的外国人有点惊恐,说那个著名不安分的人来了,唯中国的官厅 却不很以为意,这是我所同意而且很佩服的。但是自从大杉荣失踪的消息传出以后,爱 罗君不意的得到好些麻烦。许多不相干的日本人用了电报咧,信咧,面会咧,都来问他 大杉的行踪,其实他又不是北京的地总,当然也不会知道,然而那些不相干的人们,认 定他是同大杉一起的,这是很明了的了。过了一个月之后,北京的官厅根据了日本方面 的通告说有俄国盲人与大杉在北京为过激运动,着手查办,于是我们的巷口听说有人拿 着大杉照片在那里守候,而我们家里也来了调查的人。那位警官却信我的话,拿了我的 一封保证信,说他并没有什么运动,而且也没有见到什么大杉,回去结案。我不解东京 的侦探跟着大杉走了多少年,为什么还弄不清楚,他是什么主义者,却会相信他到北京 来做过激运动,真是太可笑了。现在好在爱罗君已经离京,巷口又抓不到大杉,中外仕 商都可以请安心,而我的地主之责也总算两面都尽了。 爱罗君这回出发,原是他的预定计划,去年冬初回中国来路过奉天的时候,便对日 本尼者说起过的,不过原定暑假时去,现在却提前了两个月罢了。他所公表的提早回国 的理由,是想到树林里去听故乡的夜莺,据说他的故乡哈耳珂夫的夜莺是欧洲闻名的, 这或者真值得远路跑去一听。但据我的推想,还有一个小小的原因,便是世界语学者之 寂寥。不怕招引热心于世界语运动的前辈的失望与不快,我不得不指点出北京--至少 是北京--的世界语运动实在不很活泼。运动者尽管热心,但如没有响应,也是极无聊 的。爱罗君是极爱热闹的人,譬如上教室去只听得很少的人在那里坐地,大约不是他所 觉得高兴的事。世界语的俄国戏曲讲演,--《饥饿王》只讲了一次,--为什么中止了 的呢,他没有说,但我想那岂不也为了教室太大了的缘故么。其实本来这在中国也算不 得什么奇事,别的学者的讲演大约都不免弄到这样。爱罗君也说过,青年如不能在社会 竖起脊梁去做事,尽可去吸麻醉剂去:所以大家倘若真是去吸鸦片吞金丹而不弄别的事 情,我想爱罗君也当然决不见怪的,但在他自己总是太寂寞无聊了。与其在北京听沙漠 的风声,自然还不如到树林中去听夜莺罢。因此对于他的出京,我们纵或不必觉得安心, 但也觉得不能硬去挽留了。 寒假中爱罗君在上海的时候,不知什么报上曾说他因为剧评事件,被学生撵走了。 这回恐怕又要有人说他因为大杉事件而被追放的罢。为抵当这些谣言起见,特地写了这 一篇。 一九二三年四月十七日。 (1922年7月一1923年4月作,选自《泽泻集》) |
-- 作者:Guozhu -- 发布时间:2007/5/18 10:52:57 -- Letero el Ukrainio 意外国外来电 发送时间: 2007-05-17 23:27:20 Kara amiko Guozhu! http://www.elerno.cn/bbs/dispbbs.asp?boardID=10&ID=657 Kaj volus demandi vin pri ghi. Mi estas Julija Patlanj (ino), kiu loghas en Kore kaj espere je via respondo. Julija Patlanj ---------------------------------- 来电中说到的,是世界语学习论坛的旧址,我的电脑已经打不开了。 而论坛现在的地址,有些国外的爱友反而也打不开了。 世界语学习论坛上的帖子,能够被国外爱友看到,并发问,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可是要回答来电中的问题,(比如照片中其他人都是谁?)我还真答不出来。 有谁知道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0-3-18 8:57:3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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