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读了库尔金斯的诗歌《嗨!》,有好几位网友发了鼓励的跟帖。非常感谢!今天让我们再读一首库尔金斯的诗歌。选自《十二人诗集》
Nikolai Kurzens (1910-1959)
PRO KIO...
Pro kio mi estu afabla
kaj kial mi penu rideti,
cxe l' koro la manon surmeti
kaj diri, ke cxio--- agrabla?
Se l' kor' pro indigno sangbolas,
do kial sen fin' hipokriti?
Dissxiri la Decon kaj spiti,
kaj esti malbona mi volas.
--- el <Dek Du Poetoj> p.58
N.库尔金斯(1910-1959)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态度和好
又为什么要强颜欢笑
把手儿放在胸前
硬说“…一切都好,都好!”?
如果心里是义愤填膺
为什么却要假话不停?
我要把一切“规矩”撕个粉碎
干脆做个不赦的恶人!
对于现在的读者而言,库尔金斯是生活在另外的一个时间,另外的一个空间,生活环境完全不同。可是,好的诗歌就有这么神奇的力量,能够超越时空,在异代、异地的读者心中,唤起强烈的共鸣。尽管我们对库尔金斯的生平遭际知之不详,不甚了解,可是,当我们读到他愤怒的诗歌,在特定的场合下,仿佛读到了自己的(而不是作者的)心声。当我读到这首诗的最后两行时,不禁想起了《野猪林》、《林冲夜奔》,想起了革命前辈徐特立老人于1903-1904年间写的一首《书愤》:
“为恶既无恶报,为善又无善报。
何必安分守己,不做土匪强盗。”
二者愤世嫉俗的感情,是完全相通的。
这首诗歌共有两个诗段,每段各有四个诗行。全诗每个诗行的节奏是完全相同的:都是由三个(三音节的)amfibrako“轻重轻(0 - 0)格”音步构成,如
Pro kio mi estu afabla
0 = 0/ 0 = 0/ 0 = 0
每个诗段中的第一和第四行诗互相押韵,中间的第二和第三行诗互相押韵,记作
a,b,b,a (x = 无韵)
(2006-0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