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好多人和事在我的脑海中都已模糊不清了,现在把脑海中仅存的一点记忆写出来吧。
大会应该是1996-08-22到1996-08-25在上海的曲阳路丝绸之路大酒店举行的,这个大酒店相当的够规模了,里面的服务员好多都是维族姑娘。
我是20日从盐城和姚老师一起坐汽车于21日五点多钟到达上海的。以前从浙江回老家都要从上海路过,对上海已有一定程度的熟悉了。但这次到上海却被眼前的高架桥搞得晕晕糊糊的。下了车只好打车直奔住宿地上海外语学院的学生宿舍而去。
当时一件有趣的事是:厕所男女不分。厕所本来是女厕,但是由于厕所调整临时把女厕改成了男厕,但是后来上面的纸掉下来了。因此原来看到是男厕的男性照样往里进,女性看到是女厕也往里进,这就产生了男女不分的情况。还好,大家都能互相谅解,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只是有的男性不太讲究,把很小的三角裤穿了出来,让女性有点些许的尴尬。
上午开始报名,在二楼的学生食堂设立了报名处。记得楼下有一辆小面包,上面写着接待八位贵宾等类似的字样。心中不免对他们八位产生一点敬意。记得这些人当中有刘明辉、李仁芝、王璐等等,气势造得很大。原来是好友搞的!
相识晚会相当热闹,晚会是由鲜族美女主持的,气氛相当火爆热烈,人人参与,不分主宾。记得当时好多日本人都拿着小巧的数码照相机或傻瓜式摄相机。有的人照了后快速地回放,想想我们现在才有了这样的条件。那次晚会是相当地成功,最不成功的应属在北京举行的89UK,主持人不断地叫着:Kiu volas? Kiu volas? Kiu volas?好久不见人上场。把个晚会搞得严肃无聊透顶。
那些人和事:
我买了一大张餐卷,只吃一顿就丢了。可惜。
广州世协带来了网络设备,现场演示发送邮件。这种在当今社会再也简单不过的事,在那时看来就象天方夜谈。记得一位法国E者也对此很感兴趣,
米沙顾是俄罗斯族人,我听他讲着一口吴语,竟没觉得他有着外族血统,还跟他一路走着开着玩笑。直到延吉时才知道他是俄罗斯族。
两位乌孜别克族的歌唱家(我觉得是)世界语歌唱得是超好,随身带来的录音带卖出了天价,我觉得他们不懂中国当时的行情。好的歌带也就几块钱,可是他们竟卖出了120多元。最后也少有人问津。
日本的大本教很是吸引眼球,好多人参与其中的茶道活动。中国的李仁芝包霖等被请去当了观摩贵宾。
一个蚌埠的小女孩与日本老者下围棋,最后她竟然赢了!是她智慧超群还是日本老者本身就是个菜鸟?
在一次邮展中一个日本小伙子对邮票挺感兴趣,湖南的E友让我帮忙讲讲价,我看双方的心理价格差得太多,就离开了。
口语班的两位老师发音完全不同,
国际晚会演出时冒充了一下记者,我和淮安的申斯维最先进入了会场,有人问你们是记者吗?我们点头称是,然后坐在第二排上。没好意思坐第一排。哈哈。
一个女的为了上主席台求得谁的签名,不顾大会工作人员的阻拦跑上主席台。真佩服她的勇气。
这次大会我参与了浙江和江苏的两省的会内活动,因为好些人都不认识,见了面老是说错话,总是把浙江和江苏搞混。
这次大会见到了巴哈教的马约翰夫妇,他们在沈阳呆了一段时间,一次我们在去长春时在沈阳北站见了一面。他们说如果想找他们的话就去巴哈教去找。开大会时他们住在上海,在一个福尔摩斯学校任教。
一个广西的叫王明亮的在住宿地练起了谁也看不懂的拳,嘿嘿很招眼。(后话在去哈尔滨的车上看到他了逗死人了)这里省略1520个字。
乌兹别克的歌唱家想出去转转但是怕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