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世界语的实用性和情色词语
关于世界语的实用性,是值得探讨的一个问题。这里涉及到对语言本质的认识,还涉及到对世界语、世界语者、世界语主义、内在理想、人类一分子主义等概念的正确认识和澄清。弄清这些问题有利于推广世界语。
关于情色词语,也就是所谓的脏词,只要是活在语言中的,《汉语世界语大词典》都一律照收。这里我想引用一则轶事,它可能会给我们一点启发。
塞谬尔·约翰逊(1709-1784年)是英国多才多艺的文学家、语言家、词典编纂家。1755年塞谬尔编的《英语语言词典》出版了,这在当时影响很大。一次,两位女士对约翰逊高度赞美了词典之后,特别称赞他在词典中省略了好些猥亵词语。“哦!亲爱的,那么你们都已经找过这些词了?”约翰逊惊讶地说道。两位女士立刻红了脸,改换了话题。
附旧文:
世界语只是一种工具,世界语者并非都道德高尚
世界语应该具有什么样的性质?世界语者是不是都应该道德高尚?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用不着复杂的理论来证明。世界语只是工具,既然是工具,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权使用它在各个领域内为各自的崇高或卑劣的目的服务。只有这样世界语才能真正活起来。把世界语和世界语者看得太“干净”,不符合对语言本质的认识,也不利于世界语的推行。水至清则无鱼!
人们习惯于将世界语者看成道德高尚的人,实质是一种误解。根源出自对世界语的内在理想,即人类一分子主义的误解。当然还有柴门霍夫高尚人品的影响。实际上,柴门霍夫在世时就已申明,他的内在理想和世界语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世界语只是他用来推行人类一分子主义的工具。学习和使用世界语的人,都可以称为世界语者(esperantisto)。他可以同时也是人类一分子(homaranismo)主义的赞同者,也可以是反对者。人类一分子主义还有另一个名称,即Hilelismo。这实际上已经是一种准宗教了。总之一句话:世界语者和任何人群中的人一样,也有好坏之分。
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就不应该把所有的世界语者都看得那么高尚。如果有某位世界语者做了不道德的事,也就不会因此大惊小怪了。应该说这和世界语本身没有必然的联系。
问题就是这么简单。我们应该把世界语者看成一个普通的语言学习者,和法语学习者、英语学习者一样。但如果他赞同了柴门霍夫的内在理想,如果他个人的道德文章都堪称模范,那是他个人的光彩,这也应该与世界语没有必然的关系。诚然国内外大多数世界语者,就总体来说,是在道德上是有些自律的。这也许是受柴门霍夫高尚人品的影响所致。
此帖贴出后有人跟帖断章取义地说世界语可以为卑劣目的服务。我于是跟帖回复:
请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并没有孤立地说世界语可以用来为卑劣目的服务。我只是说明语言作为工具的实质。一个人如果用世界语来达到他卑劣目的,正如他用汉语或其他语言来达到他卑劣目的一样,他改变不了世界语、汉语或其他语言的性质,更不能改变他自身的卑劣本性。崇高的人使用世界语是崇高的,卑劣的人使用世界语是卑劣的。这与语言无关。我的观点决不能被少数人用来为自己的卑劣卑行径辩护。应该看到,大多数世界语者都是以柴门霍夫的人品为榜样的,都是向善的,卑劣的人只是少数。这是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存在的现实。卑劣者总是要受到人们唾弃的。易绍敏先生希望世界语者们都能向善,希望世界语者中少一些卑劣者,他的观点是值得赞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