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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语学习论坛世界语学习讨论区胡国柱老师帖子专区 Afiŝejo por Guozhu → 阿芒心曲爱中华 Armand 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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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芒心曲爱中华 Armand Su
Guo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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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芒心曲爱中华 Armand 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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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mand Su

Armand Su kantas plej sincere:
"Mi amas vin, bela Cxinio!"
Levigxas stel' de poezio.
Aklamoj postsekvas ofere.

Sed li devis vivi karcere
dek kvin jarojn pro kalumnio.
Armand Su kantas plej sincere:
"Mi amas vin, bela Cxinio!"

Tamen li versis ecx parkere
en prizona situacio,
senplume memori pri cxio.
Lauxdindas nobla virto vere.

Armand Su kantas plej sincere.


Guo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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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7 0:3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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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阿芒是中国世运中,最具有国际知名度的人士(之一)。《苏阿芒诗集》共收诗歌178首,其中第一首诗歌,就是《我爱你,中华》:
Armand Su (1936-1990)
Mi Amas Vin, Cxinio

En la mondo estas multaj belaj lokoj,
kiuj ofte vekas mian fantazion,
la antikvaj Piramidoj de Egiptujo,
la mistera blanka nokto de Rusujo,
la cxarma krepusko cxe Sejno,
kaj la meznokta suno de Norvegujo...
Sed, nur vin mi plej amas --- bela Cxinio!

              (1962)

世界上有许多美丽的地方,
它们常常引起我的幻想。
埃及古老的金字塔,
俄罗斯神秘的白夜,
塞纳河畔迷人的黄昏,
和挪威午夜的太阳……
但是,我最爱的只有你啊,
——美丽的中华。

谁能料到,写这样诗歌的人却被判刑十五年。但他的态度却是“诗歌永不屈服”。在牢房里,躺在冰冷的地上,没有纸笔的情况下,仍然还在用世界语写诗。把诗稿用背诵的方法全记在脑子里,出狱以后再写到纸上。
国柱曾经为他写过一篇文章《才华绝代赤子心》,收入《说项集》里,2007年还被国外的刊物Literatura Foiro 转载。而为他写回旋曲,是在世界语学习论坛开辟了《Cxinoj Venas ! 中国人来了!》专栏之后。


Guo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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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lerno.cn/emhistorio/persone/persone077.htm

才华绝代赤子心

—— 我所认识的苏阿芒
国  柱

     阿芒是个集毁誉于一身的人。而且,对他的毁誉,对比强烈,无以复加。
     恨之者欲其死,百般诋毁不算,还要逮捕下狱,脚镣手铐,刑上加刑,管制之严,有如犯人中的犯人。终至瘫痪,卧床不起,英年早逝。
     爱之者欲其生。喝采欢呼,近乎顶礼膜拜,国外尤热。五十几个国家,二十多种文字,为他发稿、出书、献诗、颁奖,推崇之高,有如诗人中的诗人。维也纳世界语博物馆并建有他的塑像。阿芒虽死犹生,永垂不朽。
     我和他只有一面之交。但相知甚早。六十年代就听人说起过他。当时的传言是说此人年纪虽轻,思想却很坏。但我并不轻信人言,凡事宁可自己判断。据我看来,阿芒之所以遭忌遭难,大多由于他虽算不得错,却不合时宜的言行而引起的。
     阿芒的“劣迹”,无非是在国外发表了大量的诗文。他年轻时的诗歌,多写个人情怀,直抒胸臆。1984年我与成太为其编诗集,这一类的诗歌共收123首,占其作品大半。但因都在国外发表,又是用外文写成,国内几无人知。
     直到1979年底之前,我也只读过阿芒的三首诗,还是从一本辗转借来的杂志上见到的。我记得,这是瑞典世界语学会的会刊La Espero 1963年第一期。封面是阿芒在北京天坛前的照片。西服领带,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穿西服虽然算不得错,但我想,在六十年代中国的大街上,这身打扮就不合时宜。
     刊物内有对阿芒的简介,虽只几行,但令我很佩服他的早慧:4岁启蒙,9岁学第一门外语,13岁就开始写诗。
     三首诗歌是Al Mia Koro(我的心),Pri Mi(谈谈我)和Jen Estas la Lasta Fojo(这是最后的一次)。诗都很短、押韵、上口。特点是真,出言无忌。比如第一首:
     啊,别为了往昔和回忆,
     深陷入痛苦,欲哭无泪。
     要知道苦难还会接踵而来,
     你要为此作好充分准备。
     这本是人生之常情,至多也只是诗人多愁善感的吟咏,但在当时,这最后两行诗就很触目惊心。试想,一个生活在中国的人,却在国外发表痛苦的呻吟。这会作何解释?尽管从第三首来看是说失恋,第二首也说未找到心爱的女子。但我还是紧张起来,为他的担心,大大超过了自己“关门读禁书”的乐趣。
     不久,“文革”风暴骤起,我和一些世界语朋友,仅仅因为有过国际通信,或有一架外文打字机,或有一张地球的照片,无一幸免于抄家、批斗、审查、下牛棚。但阿芒并不知道收敛,还在写他的诗;还在向国外投稿。尽管他写的是《我爱你,中华!》,但终不免下狱,判了十五年徒刑。在狱中,又因为写诗和直言对江青的不满,再加判五年,这就是他大不合时宜的代价。但他仍不改悔,用生命来写诗篇,这就是我们后来看到的《狱中诗抄》。
     1979年1月19日,阿芒得到平反。
     4月29日,《光明日报》用第三版整版篇幅介绍他的事迹,引起轰动,一夜之间,阿芒成为全国知名的新闻人物。各种社会活动、采访、接见、开会、讲话使他应接不暇,其间他也出席了8月27日至31日在北京召开的第二次全国世界语工作座谈会,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席国家级世界语会议。他的外语口语极流利,但我从与会归来的代表口中听到有关他的一些琐事,似乎他仍然不知时宜,例如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少女挽手而行,虽算不得错,却还是令人侧目的。
     看来阿芒是做自己想做的事。1979年秋天,他作了一次南下的世界语之旅,日程表排得满满的:9 月26日去镇江,拜访王崇芳;27日去苏州,拜会陈世德;9月30日去上海,会见施以明;10月1日出席上海世界语者在人民公园的欢迎会;10月2日拜会巴金和潘逖书(访徐声越教授未遇)。原来的计划还有买舟溯游而上,访问黄石和武汉,后来因为要开全国第四届文代会,提前返津了。
     我直到1979年11月15日,阿芒热已降温后才第一次给他写信,感谢他为我主持的《翻译实习》读者寄来五首诗歌。1979年11月21日,他很快给我回了信。我记得这个日子,是因为正好是两年之后的这一天,我和他第一次相见。阿芒的信不长,原文如下:
“亲爱的国柱:
     衷心感谢您的来信。因太忙,我寄给您此明信片。
     您是我们的才子,我读过您写的《世界语诗词格律》一书。
     您可以从《绿萤》和《中国报道》中读到关于我的报道。
     因患病,我就不去长沙了,但我们后会有期。明年五月想去武汉。
     衷心敬礼
                          您的  阿芒 ”
     他说读过我写的《世界语诗词格律》一书,使我很惊讶。因为这本书始终未出版,最初只油印了一百册,不可能寄给狱中的他。
     第二年,(1980)4月20日他和瑞玺结婚,也许是为此,五月份来汉的计划未实现。他的结婚照我是从国外刊物Heroldo de Esperanto上见到的。也许这又不合时宜。
     后来他去了一次安徽、江苏。我又听到有关他不合时宜的故事。但他本人似乎并没意识到,反而还要把这些事写成诗,而且还要四处找地方发表。后来我们为他编诗集,这些诗都被入了另册,编在《集外集》(第六辑)里。而他似乎始终未能弄明白,为什么这些诗就不能入正册。但据一位当时为写《苏阿芒传》而采访他的同志告诉我:“与阿芒交谈时,他提及您最多,也最信赖您。”这样,他也就同意我们对诗集的编目安排了。
     1981年冬天,我第一次有机会北上。我取道南京,绕道镇江,再赴天津,这样就第一次见到了崇芳和阿芒。虽然是在两地分别会见,而不是原来盼望的“鹅湖之会”,但还是终身难忘的。
     1981年11月21日下午,我冒着严寒,很快地找到了天津马场道89号三楼阿芒的住所。为我开门的是阿芒的母亲,老人家身体还很硬朗,而阿芒则面色焦黄,久已不能自由行走了。
     我用世界语向阿芒问好,他立即认出了我,十分兴奋,不顾病体,硬是扶着家具的边沿,艰难地移动过来。
     我们开始了一场奇特的交谈。我一直用世界语讲话、谈诗、论文、报告我知道的各种世界语消息。阿芒听力很好,完全理解我谈话的内容,但他已丧失自由说话的能力,发音含糊不清,且不时有口水流出,不能自禁。他不顾行动不便,艰难地从匣子里翻出许多世界语书刊和国外杂志给我看。这些资料大多发表有他的作品:或原文,或译文。语种很多,包括我们平日很少见到的罗马尼亚、瑞典、荷兰等国文字。
     我很惊讶“十年浩劫”之后这些资料如何还能留下。听他介绍,原来在“文革”期间曾经秘密转移到亲友家,所以几经抄家,尚能部分保存。
     问及他的生活,他这时已经有了小女儿,取名Ina,年方三个月。不久他夫人小王回家喂奶,气氛更加热烈。小王亲切,好客,开朗,健谈。她自称祖籍湖北。又告诉我阿芒在地震棚中,煤油灯下,坚持打字写稿一年多的情况。她又张罗晚餐,请我吃饭。席间她说,阿芒投稿虽多,却从未有过分文稿酬。国际邮资,全部自费,这笔开支就不小。这些情况,别人并不知道,也难以想象。
     时间在亲切愉快的交谈中飞驰。夜色愈来愈深。我不愿过分影响阿芒休息,提出告辞。但阿芒兴犹未尽。他取出纪念册让我题词。我也拿出纪念本请他留言;但他已不能写字,只艰难地为我签了一个名,形状有如一个速记符号。他又主动提出要与我合影留念,俩人就分坐在小茶几旁的一对沙发上,由小王摄影。他见我取出随身携带的小绿星旗,便也要小王拿出一幅同样的旗帜举在手中。我又送他一枚黄石的绿星章,为他别在胸前。他非常之高兴,笑容满面,留下了珍贵的合影。这张照片,一直在我案头玻璃板下,伴我至今。
     1983年,黄石世界语函授班KEK成立,我们聘请阿芒担任进修班教师,请他为《函授通讯》写稿,为我的《世界语诗词格律》一书写序言。尽管阿芒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但他对于有利推广世界语的任何工作,总是有求必应,从不推托。他在序言中也再次提到我们的那一次见面,说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84年,我与成太受KEK委托,为阿芒编诗集。这是我们通信联系最多,也是对阿芒真正深入了解的一年,我们读到阿芒亲自提供的几乎他全部的世界语诗歌。最后编成六辑。其中,正文五辑,共192首;集外集一辑,14首。
     读了他的这些诗歌,使我获得两点最深刻的印象:一是才华出众,一是赤子之心。
     才华出众,有发表于五十多个国家的作品为证。
     赤子之心,见诸于他的作品和言行。他的种种不合时宜的举动,我认为从这里都得到了解释。
     王国维先生(1877-1927)在他的《人间词话》里说,诗人有两种,一种是客观之诗人,阅世愈深则材料愈丰富,如《水浒》、《红楼梦》的作者;另一种是主观之诗人,阅世愈浅则性情愈真,如李后主 (937-978) 是也。
     阿芒一直是个“待业青年”,没有工作岗位,自然也没有阅世处世的经验,所以他的行为没有禁忌,言论没有禁忌,全凭赤子之心,歌唱祖国,歌唱爱情,爱时敢于说爱,恨时敢于说恨。从这个特色来说,他的优点给他带来不幸,而他的不幸也正造就了他的优点。
     1984,85,86年是中国世运高潮迭起的年代,先后召开了两次昆明会议,一次武汉会议,一次北京UK,都是全国世界语者的大聚会,但阿芒因健康不支,无法出席,令人大有“遍插茱萸少一人”的慨叹。每逢这些场合,KEK的朋友们必定给阿芒寄去大会首日封,上面签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让阿芒感到他永远在温暖的友谊之中。
     1986年还是阿芒五十岁生辰。成太为之写了贺诗,后来在日本的世界语文学刊物Preludo(前奏)1987年二月号上发表。这首标准的十四行诗 soneto被杨延本同志译成了四首五言绝句:“今夜望繁星,灿然似见君……”。
     1987年,宗琨自费赴华沙参加世界语百年大庆,在北京等签证护照时,专程去天津看望了阿芒,给我寄来一张现场拍摄的阿芒彩色近照,已是骨瘦如柴,病体支离,当年天坛前的英俊少年不复存在,看了令人心酸。
     1988年阿芒生日时,我写了rondelo寄赠给他。他没有回信,也没法回信了。
     终于,就在亚运会开幕之日,阿芒撒手而去。由他的夫人讣告于我。噩耗飞来,既在意中,又在意外。
     说在意中,是因为阿芒病体日渐恶化,一步一步,先后丧失了行走、说话、写字、打字的能力。
     说在意外,是因为阿芒毕竟才54岁,正是人生的金秋,本该结出累累硕果的季节。
     他是我们这一辈人中最有成就的杰出人才,却又偏偏是最早去见柴门霍夫大师的一个。
     一幕幕往事飞速在我眼前闪过。在心潮起伏之中,想着他的老母,贤妻,幼女,该是何等悲伤的诀别!我用中文写下了《江城子》,又用世界语写了两首cxineskoj 《如梦令·悼阿芒》,并且立即通知所有与我有联系的世界语朋友;首先是成太和力源,于是有了Penseo和《绿穗》悼阿芒的专刊。这是我们唯一能献给阿芒的一瓣心香。
     阿芒一生不知忌讳,也不忌讳说“死”。他认为“死亡并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开始”。是一种什么样的开始呢?我以为,是“永生”的开始。
     一如大诗人普希金所说的,阿芒以自己的诗句“为自己建造了一座非人工的纪念碑。”“在珍贵的诗歌当中,逃避了腐朽灭亡。”
     我还想起了莎士比亚的名句:“只因永恒的诗和你同春,这诗就流传就教你永存!”
     阿芒是无愧于这些诗句的。
     阿芒安息!
     阿芒不朽!
     1990-11-21会见阿芒的纪念日子里
     汉语原文发表于1990年第三期(总第四期)《绿穗》季刊


Guo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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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7 0:38:25
Guo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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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mgratulo en 1988

第3楼的跟帖《才华绝代赤子心》中有这么一句话:
“1988年阿芒生日时,我写了rondelo寄赠给他。他没有回信,也没法回信了。”
这首回旋曲从来没有发表过(那时还没有Penseo),现在披露如下:

Al Kara Armand Su
--- naskigxtaga rimgratulo

La cxina poeto Armand,
per la poliglota versgemo,
kaj pie profunda sanktamo,
kantikis pri patra belland'.

Tra krima karcero de l Band'
eruptis la fajra malamo
de brava poeto Armand
per la poliglota versgemo.

Nun flegas la sun' sur verand'
vin kriplan post monstra iamo,
kaj ankaux merita mondfamo
vin kronas per glora girland'.

Ho, kara poeto Armand!

        Guozhu (1988-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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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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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头诗《阿芒才子》

阿兄生来志气豪,

芒刺在背有人焦。

才华横溢遭人嫉,

子生非时黑白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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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2/21 13:22:44
tri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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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沃中原肥劲草 Sur sangumita centralando prosperas fortaj herboj 

寒凝大地发春华 El frostigita grandatero floras printempaj floro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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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2/21 21:4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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