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kos 旧文
国 际 语 理 想 的 本 质 与 前 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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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后
前面这篇著作写于什么时候,无法考定。但在一九oo年曾由波弗龙在巴黎召开的l’ aassociation francaise pour l’ avancement des sciences的大会上,略加改动简缩地宣读过。由此推断,发表已有四分之三的世纪以上了。由于原著的逻辑性之强,现在读起来,也具有很大的说服力。
但在过去这一段时间,已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所以这个世界和当时的相比,变迁是非常巨大的。不过变迁的趋势不是向各国人民互相隔绝老死不相往来的方向,而是向世界各国更加交往频繁、互相依存的方向转动。因此国际交往中的语言问题不是趋向消失,而是更加尖锐化了。
然而这个时代的性质没有变,帝国主义还没有进入到它应该去的地方。国际间政治上和经济上的霸权主义依然存在,语言上的霸权主义也依然存在。霸权主义和反霸权主义的斗争正方兴未艾。
和国联相比,现在的联合国有六种法定和工作语言。其中也有我们的汉语。但是如果我们不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来观察一下实质,我们能不能得出如下的结论呢?即由于被承认为法定和工作语言,汉语因此在联合国的大会和各种会议中,便能够通行无阻了呢?即:你讲汉语,人家能懂,人家和你讲话也使用汉语使你能懂。
笔者虽然从未去过联合国,但敢大胆断言,事实并非如此。如果说,汉语虽然在六种占有特殊地位(或说霸权地位)的语言中占有一席之地,但实际上只是一个陪客,有其恶名,而无实惠。不是更符合实际情形么?
因为联合国缺乏翻译力量,以致汉译工作,得跑过半个地球,要我们协助,给他解决汉译问题。这里不免发生一个问题,在这个人口众多的地球上,究竟有几个人,在等着看迟迟其来的汉译本文件呢?这些用汉字印出来的东西,其最后命运,更可能的还不是被装入麻袋,送到造纸厂去么?
对于这个问题,不知国家的有关部门有何想法。有没有一个可以心安理得地加以贯彻执行的政策?
我们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属于第三世界。对于国际交往中的语言问题,应该采取什么立场,执行什么政策?不是很值得想一想么?
到本世纪末还有二十三年。以三年为准备时期,用五年功夫培训师资,使各级学校的外语教师都掌握世界语并拥有教课能力。然后在学校里以世界语列为第一外语,则到本世纪末,一切中学到大学毕业生将有可能掌握世界语,在同一时期也有可能使一切从事外事工作的人员都能掌握它进行外事工作。
在国内外取得一定效果之后,便可以在外交上进行活动,特别在第三世界中和第二世界若干国家中进行工作。有步骤地、有计划地作好准备。在下一世纪的初期,首先在第三世界的国际活动中试用世界语。在取得正面效果之后,便可以在联合国里发起一个运动,结束语言上的霸权主义。其成功的可能性是不会小的。但没有准备不行。
世界语的推广也将为实行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一口号提供一个十分必要的条件。在欧洲人们已经喊出打倒语言帝国主义这样的口号,第三世界难道反而落在第二世界的后面么?
方善境 / 一九七七年/ 北京 国柱 二ooo年五月 打字。
Verdro:
谢谢国柱先生转贴的方老的旧文。差不多在三十年前方老就提出了中国世界语者的行动目标:
“到本世纪(指二十世纪——引用者注)末还有二十三年。以三年为准备时期,用五年功夫培训师资,使各级学校的外语教师都掌握世界语并拥有教课能力。然后在学校里以世界语列为第一外语,则到本世纪末,一切中学到大学毕业生将有可能掌握世界语,在同一时期也有可能使一切从事外事工作的人员都能掌握它进行外事工作。
在国内外取得一定效果之后,便可以在外交上进行活动,特别在第三世界中和第二世界若干国家中进行工作。有步骤地、有计划地作好准备。在下一世纪的初期,首先在第三世界的国际活动中试用世界语。在取得正面效果之后,便可以在联合国里发起一个运动,结束语言上的霸权主义。其成功的可能性是不会小的。但没有准备不行。”
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三十年,但中国世界语界的情形是怎样的呢?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是否已经达到方老说的那样,即“各级学校的外语教师都掌握世界语并拥有教课能力。然后在学校里以世界语列为第一外语,……一切中学到大学毕业生将有可能掌握世界语,在同一时期也有可能使一切从事外事工作的人员都能掌握它进行外事工作”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所以,我认为“我们中国世界语者必须团结起来,加紧努力推进中国世界语运动,尽最大努力地壮大中国世界语者的队伍,尽最大努力地扩大世界语的使用范围和领域。让我们都积极行动起来吧,任重而道远啊!”
Verdro:
以下引用ardo的话:
对于中国的世界语运动,感觉依然是有那么一点担忧,在圈内看起来很热闹,而且已经形成了以网络为载体的世界语活动中心;可是,就这样自娱自乐,陶醉与自我的小圈子里,不向社会公众展示和宣传我们的语言极其理想,恐怕世界语运动在中国会萎缩或者消亡。近来在《凤凰网》,《北大中文论坛》经常能读到贬低世界语的文章,还有关于巴金那个“理想”的批判,有些甚至还抬出名人来压我们,在中国社会施放的那些臭蛋,已经给我们的语言和运动抹上了乌黑的印记。 说这些话的意思,是想呼吁我们几位理论水平较好的同志,余暇能够系统地撰写有说服力的文章,在公众媒体或网站上发表,以正视听。 |
ardo 说得不错。现在我们应该考虑几个问题:
1、对非世界语者宣传世界语
2、严正批驳对世界语的污蔑和攻击
3、增强世界语者内部团结
4、怎样有效地开展世界语活动
5、如何巩固和扩大世界语者的队伍
Chielismo:
临界人数的提法不科学,对于语言现象更是如此!河南有一亿人说河南话,是否过了临界人数?即使有一亿人说河南话,你能不叫几十万灵宝人不说自己的弘农话(与河南话不搭边的一种方言)?所以,语言现象是一种社会文化现象,根本不可能用数理化的公式去评介。如果,人类语言大同没有实现,世界语(esperanto)的存在价值就没有完结,就有人会为之奋斗!即使人类语言大同实现了,各种国际方案也会不断出现;就如国家汉语拼音已经多年,各种新汉拼方案不是也层出不穷吗!所以为什么还会出现“其它方案”的提法也是不科学的!至于,中国世界语阶段性的衰落,是正常现象,有其内部(当时会世界语的人太少---几十万学员对几十个真会世界语的人!很多学习班管理太混乱----不少地方都出了经济问题!)和外部(世界语不能满足后来的社会经济活动要求)原因。但放在全球大视野看,当今世界语更加全球化啦,年轻化啦和现代化啦,也是事实。总之,除了个别人,我想没谁关心什么临界人数的问题;就如当年zamenhof提出,如果有一千万人签名就开始教授世界语一样,结果发现要学习者根本就不理会那一千万人的签名!要学世界语的人,一个人也会学的;不学的,就如普通话,你就是13亿中国人都说,也有人就是不说!语言就是如此!
Verdro:
关于人类语言大同,当然是一种理想。对于这一理想,古往今来中外都有不少人为之奋斗。鲁迅先生当年也说过:“……依我看来,人类将来总当有一种共同的言语;所以赞成esperanto。至于将来通用的是否 esperanto 却无从断定,大约或者便从 esperanto 改良,更加园满,或者别有一种更好的出现,都未可知。但现在既是只有 esperanto ,便只能学这 esperanto 。现在不过是草创时代,正如未有汽船,便只好先坐独木小舟;倘使因为预料将来有汽船,便不造独木舟或不坐独木舟,那便连汽船也不会发明,人类也不能渡水了。”
今天虽然世界语已经取得这样大的发展,有这样多的人在国际范围内使用,但仍有人想要创造新的国际通用语(包括已经出现的亚洲语、大同语),甚至还有人想要在汉语的基础上创造新的世界通用语文。对于他们的行动我虽然表示可以理解,但我仍然认为到现今为止,还是只有世界语是最成功的人工国际语,是未来世界通用语文的唯一候选者。尽管我对世界语掌握和运用得并不好,我还是不会放弃世界语。我已经64岁,退休快满5年了,也不知道今后还能对世界语掌握和运用到什么程度,但我仍然在尽力而为,努力学习和宣传世界语。所以我从2004年5月开始建立自己的个人世界语网站,定位在宣传世界语上,我希望有更多的年青的中国人参加到学习和使用世界语的行列中来,参加到中国世界语运动中来,为实现世界语主义的理想而奋斗,直到实现世界语真正成为国际通用语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