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不尊又不仁 春雨如冰敲夜魂 —— 给李士俊拜个晚年

                                                                         •Vadant•



李世俊是我国一位年高资深的世界语者，他对世界语的热爱有目共睹。世译《水浒》是他花费几年心血完成的一部译作，在北京曾两度在被某出版社将要出版时又遇变故。在此情况下，走投无路的李世俊于2003年10月，在东北延吉召开的第五次全国世界语大会期间，主动找到李仁芝，请求（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帮助出版他的世译《水浒》。李仁芝出于为中国世运多做贡献的良好愿望，接受了他的请求，同意双方合作出版这部译作。其后，李世俊、李仁芝和我三人一起商议了运作的一些细节，确定由我具体负责世译《水浒》的编辑，主要出版费用由我方出版社负责，李世俊承诺出资两万元用作出版的部分费用，。

李世俊分两次向我提（寄）交了世译《水浒》第一、第二卷的电子文稿，但李世俊迟迟未提交第三卷的译稿，理由是尚未定稿。由此我方无法确定出版此书要涉及的各种数据，无法作出有关预算。李士俊一直到2004年二月底见异思迁，也未向我方提交第三卷的译稿。此事甚为蹊跷，因为此前世译《水浒》已是两度将在北京的某出版社出版，但到现在即将梅开三度时，却还是个未定稿。我不知这是不是李世俊为以后外部环境有变时出尔反尔埋下的伏笔。

延吉大会后，我因处理种种事务由我国东北到西南转了一大圈，于十一月份以后集中精力开始世译《水浒》的编辑工作。在此期间，李仁芝多次打电话给我，要求我暂停手中其他的出版业务，全力以赴地编辑世译《水浒》。而李士俊不时使用电话、电子函件、邮递函件与我联系，其中也不乏争吵。但是在2004年元旦左右，李士俊突然有约20天杳无音信，导致不少相关事宜无法协商。到后来才知道，他是因病住进医院差点翘辫子了。其后，双方协商后拟定了日程计划：2004年2月底排好第一卷的，4月底排好第二卷，6月底排好第三卷。

到2004年2月下旬我方已按日程计划时间完成了世译《水浒》第一卷的编辑排版工作，并印制出了一批样书；对世译《水浒》第二卷也已编辑排版印出了大样，这个大样在寄李士俊修改后又被寄回，我方并据此完成了对第二卷的排版大样的修定。此时，李士俊也尚未向我方出版社转过一分一厘钱。但就在这时，李士俊在未先与我方协商的情况下，即将世译《水浒》转交由另一家出版社出版，并在其后一方面否认与（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有任何出书业务关系，一方面又向我方索要世译《水浒》的编辑排版样本。李士俊书令智昏的不良嘴脸就此开始显露。


面对李世俊的变脸，我认为是要追究他的经济责任的。甚至依据我方手中的有关凭据是可以对其提起民事诉讼的。在我方手中，就出版世译《水浒》之事，有李世俊与我方往来的邮寄函件，有李世俊与我方协商后拟定的有关文件，有李士俊的亲笔签名，白纸黑字，是不容抵赖的。并且，李士俊是在2004年2月26日左右与另一家出版社另结新盟的，但是在2004年2月25日他还在北京通过邮局向我方发寄函件，除送达有关资料外，还催促我方加快编辑出版世译《水浒》的进度。这说明至少一直到2004年2月25日，李士俊还是在配合我方实施着世译《水浒》的出版工作。而仅隔一日，当外部环境有所变化时，他就变脸了。

但李仁芝在一度挽留无果后，显示的却是大度和宽容。在了解到李世俊是与一家国家级的出版社另结新盟后，在了解到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已将由官方出版此书列入了协会迎接北京UK的项目之一以后，李仁芝宽恕了李世俊。

2004年3月在北京召开的迎UK预备会上，一方面，理亏心虚的李士俊在会场处当众强词夺理高声谩骂（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显露出一付为老不尊的语霸文阀嘴脸；另一方面，又在会后人少之处低声下气的求我把凝聚有我方出版社数月工作心血的世译《水浒》的编辑排版样本交给他。因为如果攥取了我方在这之前的工作成果，在他与别的出版社合作时，他就可以减少耗费大量的心血，为他在UK大会之前另行出版世译《水浒》赢得时间。

由于李世俊否认与（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曾有出书业务关系，我也就坚持李世俊没有任何资格向我方索要世译《水浒》的编辑样本。两人就此在会场宾馆门外谈判了一个多小时，仍无结果。但当我要离开去晚餐时，年逾八旬的李士俊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两只青筋暴胀的老爪，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不让走。只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我这才见识到了动口又动手的“非君子”，况且这老家伙夜夜辛苦练就的九阴白骨掌甚为厉害，我一时挣扎不脱。幸好此时E者林先生和石先生路过此地，发现李士俊走火入魔对我不利，及时出手相援，一个来掰他的手，一个去抱他的腰，我才有幸逃脱魔掌。

听说此事的李仁芝多次给我电话，还是让我把世译《水浒》的编辑排版样本无偿地留给李士俊，她解释说：虽然世译《水浒》出版项目的中止，造成了我方出版社很大的损失，但是将这本书由中国国家级的出版社出版，有利于让国际世界语界看到中国政府对世界语运动的关注；由于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已将由官方出版此书列入了自己协会迎接北京UK的项目，我们对李士俊的宽恕则是对全协工作的大力支持。而此时，林先生也向我游说此事。由此，我不得不服从出版社最高领导的指示，也不得不照应多年朋友的脸面。于是，第二天，当我在北京某朋友处小酌时，刚喝了一小杯啤酒我就酩酊大醉，“不慎”把世译《水浒》的编辑排版样本“遗落”在客厅，而林先生“凑巧”不久以后捡到了这些样本，然后把样本转递了出去。

由于世译《水浒》出版项目的中止，导致我方出版社的前期投入全部作废，直接损失折合人民币六千多元。李仁芝自己个人宽宏大量地担当了全部损失。

我对李仁芝的大度与善良深为敬佩，一事当前，能顾大体，识大局，为全局的利益不惜牺牲自己个人的利益，这正是中国知识份子薪火相传代代因袭的“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惯有精神。这也是她在长期敬佛向善的陶冶中闪亮出的与人为善的秉性。这种坦荡善良的胸襟，近年在中国世界语者中实在是有者不多。例如在六年前在香港主办会议的麦文彪先生的身上是绝对看不到这样坦荡善良的胸襟的。

但是，我也为李仁芝的善良喟叹：当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用三卷世译《水浒》为某个“里程碑”刷上一抹高度时，弹冠相庆的他们不会想起李仁芝为此作出的重大个人牺牲；当李士俊用三卷世译《水浒》在自己头上加亮一圈光环时，本应感谢李仁芝的他也没有对李仁芝的宽宏与善良心存谢意。

相反，由于此事凸现了李士俊在书令智昏中信义低下的人格缺陷，心虚理亏的李士俊似乎不愿让自己的卑劣嘴脸在李仁芝为顾全大局敢于牺牲个人利益的高风亮节下相形见拙，于是就一次次色历内荏地毁谤李仁芝及其代表的（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妄图用一层层清白无辜的脂粉遮盖自己老脸上晚年失节的污秽。于是， 当他一次又一次痛心疾首地向别人诉说自己被（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欺骗了时，他也由此完成了从“年老口中无齿”向“老无齿（耻）”的转变。

鲁迅先生曾赞誉世界语者是“超乎口是心非的利己主义者之上的人”，那是因为他还没见到李士俊这样的世界语者。当李士俊出书无望走投无路时，是（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帮助了他；当他不仅见异思迁并已经见异施迁时，是（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宽恕了他。但是，当他书已出版，功成名就时，他却象“农夫与蛇”故事中苏醒过来的毒蛇，向李仁芝及其代表的（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吐出了猩红的蛇信。而麦文彪，则在这时蹿上蛇头，充当起那颗毒牙。

尽管在李世俊的身上一度披着UK大会大学校长的锦袍，尽管在李世俊的头上闪烁着某某院士的光环，但是，在道德良心与礼义诚信的天平上，无论其如何抵赖和毁谤，为老不尊又不仁的李士俊都永远有愧于李仁芝与（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

在与（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关于出版世译《水浒》的关系中，李士俊出尔反尔，过河拆桥，以怨报德的卑劣行径，已化聚成一团驱之不去，拂之弥沉的阴云。这团阴云已经并还将悬压在李士俊油灯将枯的岁月上，在每一个寒雨惊梦的夜晚，在每一个残月钩心的霜晨，长久地悬示着他以谤掩过的无耻，鞭笞着他扭曲蒙尘的人格，拷问着他晚年失节的心魂。


附言：

麦文彪先生，听到李士俊诽谤他人不是你的错，但是套用李士俊的诽谤再去诽谤别人，那就是你的错了。对李世俊的话语你不作考据查证，就又套用来诽谤他人并公之于众，这就或是凸现了你那不再年轻的肩膀上支撑的脑袋仍很幼稚，或是凸现了你怀着不良邪心想借刀伤人时的心慌手乱。然而，胡乱拿起他人的话语当武器，你自己却是要因此承担诽谤他人的民事责任的。你自诩是作学术研究的，但是如果你的处事方法都是这样的轻浮，就很难想象你的学术研究会有严肃的正果。

（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在自己的历程中，确实也存在一些在成长中难免的错漏，出版社自己也注意着不断的改进。出版社的专业水平或许不会很高，但至少不会低于李世俊世译《水浒》的水平，因为，李士俊曾自愿将世译《水浒》交由（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出版，而（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是要对其所有的译稿进行审阅编辑的。

在（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已印制出的世译《水浒》第一卷样书中共有一百多幅插图，全部是由古本《水浒》中复制而来。如果有人敢说其中有李士俊Laulum自己的画稿被用作此书中的插图，那就一定是发生了盗墓事件，是有人扒下了古人的尸皮用作了李士俊的脸面。
（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曾为留下历史资料，在2004年3月在北京的一次会议上向全协的世界语图书馆赠送世译《水浒》第一卷样书一本，有兴趣者可去查验。

我们的出版社现在还在运行，其业务内容并已由单一的世界语扩展涵盖教科文等诸多专业。各位同仁如有什么大作找不到别的出版途径，还可与我们联系。

麦文彪先生，下面是你在不久前在绿网公布的一篇文论中的一段话：
“……他（李士俊）还提到他曾被香港一家世界语出版社（现在已倒闭）骗取他水浒传的世界语译稿，说这公司的负责人不但不诚实，专业水平也很低，错漏百出，竟然敢拿Laulum老师的画稿作插图（本来只是用作参考）。……”
现在，麦文彪先生，请你再仔细看看，到底是谁在“错漏百出”，是（香港）中国世界语出版社？是李士俊？还是你自己？

麦文彪先生，多年前，我曾在桂林接待过你，我们一起到阳朔漓江边领略过甲天下的秀丽风景，一起在叠彩峰顶拥抱过如情人般酥软的片片白云。欢迎你以后有机会重访桂林，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切磋世语、探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