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景生:世界语的精神起源
世界语的精神起源 |
谷景生 | |
学世界语的人多数以为世界语是未来人类的共同语言,界内的汉语文书世界语三个字,已然被Esperanto一词取代。 多年前鲁生就有意见说,学Esperanto是一件事,学Esperanto的精神,又是一件事。我的看法还激进一些,以为既然学Esperanto,就要做Esperan-tisto。共同语言的最高境界是无声的,是一种精神的默契。所以,与其说学习世界语,莫如说研究一种精神。 世界语首期刊物《Esperan-tisto》(世界语者),年仅两岁便遇天灾,几乎夭折。死里逃生后,再遇人祸,祸首是学界里的派性斗争,最终躲过一劫,是靠会员举手表决。但是不久,托尔斯泰的大作给它惹了杀身之祸,《Esperan-tisto》终究被埋葬在文化暴政的铁蹄下。这时它只有五、六岁而已。 在北平的学会中,也出现和平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两派,争论“Per Esperanto Por Paco(世界语为和平而战)”, 还是“Per Esperanto Por Socialismo(世界语为社会主义而战)”。对此争议,我颇不以为然。 世界语是一种理想, Esperanto原意是希望者,从世界语的伟大推动者Zamenlof的笔名流传下来。Zamenlof说过,当讲世界语的人们聚集一齐时,有一种奇妙悦声在空中飘荡,但是人耳听不见,只有心听得到。 世界语既然是未来的共同语言,便必然是同志的语言,没有志同道合,就没有共同语言。 世界语是志同道合者在人类崇高的精神中握手,不是交谈,更不是派别之间的激辩。 学习世界语的精神起源,不是比争论用世界语为和平还是社会主义服务更有意义吗? 编者注: 本文从“文化大革命”后“中央一办专案组”退回的“文化大革命”监狱文物中找出,日期不祥。据老同志回忆,谷景生在20世纪30年代中学习世界语,并用世界语团结了许多同学。当时在北平知识青年中,曾对世界语的作用有过争议。作为文化总同盟书记和左联书记的谷景生,曾在内部对这一争议,发表过类似本文的意见。根据推断,本文是20世纪70年代谷景生在监狱中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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