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 la germanlingva parto de Svisio 是什么意思?
9。杜朗一家
在卡尔和菲利普在谈论如何组织和如何进行信息交流问题的时候,彼得却在一旁兴高采烈地把他刚从匈牙利收到的美丽明信片展示给杜朗先生看。
杜朗:彼得,这些邮票也非常漂亮。
彼得:我的通信女友总是会放写漂亮的邮票在信里,我也是这样。我们两人都收集邮票和彩色画片。
杜朗:那张图片毫无疑问是我所看到过的最漂亮的图片之一。是从哪个城市寄来的?
彼得:从首都布达佩斯。不过,我的通信女友住在久洛。
杜朗:真的吗?要是我妻子知道,她会很高兴,难道你不知道依罗拉是匈牙利人吗?
彼得:我知道。你妻子给我讲过。
杜朗:久洛是依罗拉的出生地。它位于流入多瑙河的一条小河旁,差不多在匈牙利和罗马尼亚的边界上。除了讲匈牙利语、葡萄牙语和世界语外,依罗拉还能很流利地讲罗马尼亚语、俄语和德语。她学这些语言是出于需要。
彼得:我相信,在世界的那片地方,世界语是非常必需的。
杜朗:你说得对。因此,那儿的世运非常强。
彼得:那,杜朗先生,你也讲许多种语言吗?
杜朗:不太多。你知道,我的母语是法语。在法国,我学过英语、意大利语和世界语。我和依罗拉是在瑞士的德语地区相识的,那时我们之间只有世界语是共同语言。
彼得:你们在家里一直都讲世界语吗?
杜朗:一直都讲。我们已经习惯了,一直到现在,尽管我们已经能流利地讲葡萄牙语了。
彼得:那小约翰呢?
杜朗:我们来巴西时,依罗拉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约翰不久就出生了。当时我们的葡萄牙语讲得很糟糕。约翰的家庭语言就一直是世界语。
彼得:那他是怎么学葡萄牙语的呢?
杜朗:和朋友和邻居讲葡萄牙语,后来,在学校里也学。他现在七岁,讲起两种语言来都不会有错误。
彼得:那他生下来就是世界语者,所有他的世界语讲得又流利又漂亮。这说明,世界语是活的语言。
杜朗:当然啦。世界语只是在初期是人造语言,此后就完全成为自然的语言了。如果世界语不是活的语言,我也就不是活的人了。要是世界语不是自然的,我和约翰也就不是自然的了。至少你我都知道,我活着而且在讲着话哩。
彼得:而且,小约翰也是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呀。
杜朗:彼得,你愿意明天带上你的希腊朋友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吗?
菲利普走过来,听到后面的几句话。
菲利普:好主意!彼得,是不是?
彼得:当然。杜朗一家就住在海边。明天是星期天,饭后我们还可以在那儿散散步。
杜朗:那就明天十二点,好吗?
彼得:行。我会和他一到去。
杜朗:我们等,不要来晚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