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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语诗歌“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浅析
vej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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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语诗歌“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浅析

世界语诗歌“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浅析
 
4.15波士顿的连环爆炸震惊世界,在世界各地人们以各种方式来悼念遇难者,作为诗人,自然是用诗歌来表白心声了。最近在绿网上读到 Vadant 的一首悼念诗及一些评论,觉得诗歌真的是表达情感的好东西,诗人的喜怒哀乐都能从诗歌的字里行间流露出来,从而打动阅读者。Vadant 的诗以浪漫的手法抒发自己的心迹,情真意切,令人感动。阅读之余,笔者也油然心生冲动,想写点东西来表达自己的悼念之情。不过,这是笔者阅读Vadant 的中文诗时的感受,再读Vadant的世界语诗歌,反令笔者大失所望,牵强附会的意象、丛生的语法错误让笔者感到意外的惊愕。笔者骨鲠在喉,不吐不快,于是有了这则“浅析”。为讨论方便,笔者将Vadant 的世界语诗歌转写如下:
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Funebre pri ĉina knabino kaj aliaj viktimoj mortigitaj en la bombadoj en Boston je 2013-04-15
de Vadant

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Mi ne estas tie, kaj ne dormas mi.
Kuras mi en maratona pompo.
En flirtanta Paco-flago fortas mi.

Mi kantanta, fajfo de kolombo.
Mi fluganta, bela birdo kun graci’.
Mi rideta, flor’ ĉarma tra sombro.
Mi iranta, gaja rojo tra glaci’.

Mi en milde blova vent’ kun kombo.
Mi en pluvaj gutoj jam kun idili’.
Mi en herboj prosperaj sen ombro.
Mi en verda terogloba famili’.

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Mi ne estas tie, kaj ne mortas mi.

请不要在我的墓前哭泣
——悼念2013-04-15在波士顿爆炸案中遇难的中国女孩及其他遇难者
—Vadant—

请不要在我的墓前哭泣,
我不在那里我不曾睡去。
我融进竞赛奔跑的脚步,
我化入世界和平的绿旗。

我是那自由翩跹的小鸟,
我是那悠扬吟唱的鸽笛。
我在妩媚绽放的花朵中,
我在破冰欢跃的溪流里。

我化入缱绻不息的清风,
我化入悱恻缠绵的春雨。
我化入破土成茵的绿草,
我化入欣欣向荣的大地。

请不要在我的墓前哭泣,
我不在那里我不曾逝去。

Vadant 的诗歌取soneto 的形式,五步和六步扬抑格交替使用,押abab abab abab ab韵, 阴阳韵呈环状交替,格律较为工整(说“较为工整”是因为在第七行出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 karambolo— flor’ ĉarma, 已有网友指出)。这首诗中存在三大问题,现分述于后:
一、 以韵害意
全诗使用了两种韵脚,-omb- 和 -i-。-omb- 是窄韵,加上可押的近似韵 -omp-,-ombr- 等,在世界语中总共不过有十几个单词,再除去完全不能用的几个专业名词,可以押的韵就所剩不多。这首诗要押六次同样的韵(重复的不计算在内),难度可想而知。-i- 虽然是个宽韵,但诗人并没有作出很好的处理。其实在押韵上诗人有很多选择,如果一种韵无法往下押的话,就可以换用其他的韵,使自己的表达更为顺畅达意。Vadant 却勉强使用了与想表达的意思不搭界的韵脚,不仅伤害了句意,甚至毁掉了优美的意象。请看:
maratona pompo(马拉松的辉煌)
vent’ kun kombo(带梳子的清风)
herboj sen ombro(没有影子的青草)
pluvaj gutoj kun idili’(具有田园风光的雨滴)
如果可以把这些看做该诗的意象的话,这些意象确实荒诞到头了。在荒诞派诗人的诗歌里不乏这样的意象,但Vadant却不是荒诞派诗人。想来Vadant的初衷和想表达的意思绝不是这样的,从中文诗的表达就可以看得出来,“融进竞赛奔跑的脚步”、“缱绻不息的清风”、“ 破土成茵的绿草”、“悱恻缠绵的春雨”,难道这些意象都无法用世界语来表达?或者说用世界语表达得更接近诗人发自肺腑的情感?其实,这都是韵脚惹的祸。是的,因为这不是翻译,中文的诗与世界语的诗之间存在差别也情有可原。Vadant把汉世两种语言的诗放在一起,其意就是让读者对照阅读,所以两者之间所表达的含义不会有天壤之别。
二、 世界语表达中的诸多问题
该诗中存在不少表达上的问题,试看几例:
1. 关于 priplori 的用法(有网友已经提及到这个问题):在世界语里,“哭泣”只用plori 就已经足够,plori 是不及物动词,如果要表达“为……而哭泣”,可以在后面加 pri,如:plori pri la perdita amo(为失恋而哭泣),作为前缀的 pri- 其中有一个作用是可以把不及物动词变成及物动词,如 priplori,上述的例子就可以写成 priplori la perditan amon。所以,该诗中的这个用法,要么是 ne ploru antaŭ mia tombo, 要么是 ne priploru min antaŭ mia tombo,单用priplori,后面不用宾语,不能说成是省略,这是用词错误。
2. Mi ne estas tie, kaj ne dormas mi:在世界语里,如果是否定两件事(或人),不应该使用 ne… kaj ne…的形式,而应该使用 ne (nek)… nek… 的形式,前者源于中文的思维,而后者才是世界语的地道表达形式。
3. fajfo de kolombo: “鸽笛”不是鸽子本身发出的声音,而是一种经风吹就可发声的哨子,常常捆在鸽子的腿上,鸽子在空中翱翔时即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准确的说法应该是 fajfilo ligita al kolombo(见王崇芳《汉语世界语大词典》“鸽哨”),在诗歌中,为节省音节,说成 kolombo-fajfilo 也不错,至于“鸽哨(笛)发出的声音”,是 sonoj de kolomb-fajfilo.
4. bela birdo kun graci’: gracia 一般用于movo, maniero, gesto, sinteno等(见NPIV),如用于表示身材则相当于svelta。诗人在这里明显要表达的含义是:bela birdo flugas gracie 或 bela birdo en flugo gracia(如果为了押韵,可以说成 bela birdo en fluga graci’)。
以上例子足见诗人在世界语的表达手段和驾驭语言的能力方面存在较大的缺陷。
三、 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
笔者用“触目惊心”来形容绝不是夸大其词,在这短短的十四行诗歌里,除了开首的四行和最后的两行没有语法错误外,其它八行均属语法病句。这八行全部以句号结尾,说明这是八个完整的句子,既然是完整的句子,按照世界语语法,一般情况下就应该有句子最基本最核心的成分,即主谓成分。不管是散文还是诗歌,使用者都应该遵从这个规则,这是每个世界语者都知道的。如果有人写一个句子:Mi en la domo. 这个句子对吗?连初学者都会说这个句子不对,应该说成:Mi estas (sidas, sin trovas…) en la domo. 如果再写一个高级一点的句子:Mi iranta en la domo. 这个句子对吗?当然也不对,因为句子里没有谓语动词,iranta 是分词,不可能充当句子的谓语,如果改成 Mi iras en la domo. 就对了。
该诗中第九到第十二行就犯了上述的第一个错误,第五到第八行犯了上述的第二个错误。
如果诗人对第九到第十二行采取共用一个谓语的办法,这几个排比结构(paralelismo)照样可以保存下来,如:Mi jam trovas min en milda ventoblovo, / en… / en… / en…。分析起来,大概诗人在写这些世界语诗句的时候,头脑还停留在汉语的思维上,以为照汉语的结构“我在……中”来摆放世界语就没有问题。殊不知世界语有世界语固有的结构,与中文的结构并不完全相同。
该诗第五行到第八行的问题最大,以Mi fluganta, bela birdo kun graci’. 为例(其后三句不作重复分析),句中实际存在两个问题,第一,分词kantanta 不能作为谓语动词,句中缺少谓语;第二,前后两个部分缺少一个维系两者关系的词,即一个网友所谈到的“逻辑关系”,西方语言(包括世界语)都讲究意思的关联,因为这些语言都是属于表音文字,没有词与词,词组与词组之间的关联,句子就无法看懂。中文则不同了,属于表意文字,即便没有关联也能看懂或能分析出之间的逻辑关系,如“我病了,不上课”,这实际上是一个表因果的逻辑关系,而世界语却要说成:Ĉar mi estas malsana, mi ne ĉeestis al la kurso. 或 Mi ne ĉeestis al la kurso pro mia malsano. 其中的 ĉar 和pro 都是起关联作用和表示逻辑关系的。如果我们按照中文的思维说成:Mi malsana, mi ne ĉeestis al la kurso.这个句子当然就是错的了,可以看做是中文式的世界语表达。再回到我们要讨论的例子,这个句子完全出自中文思维的模式,从诗人的中文诗歌可以看出,诗人要表达的意思是“我是那自由翩跹的小鸟”,写成世界语可以是:Mi estas la bela birdo, kiu flugas gracie,或者按照诗行的要求写成:Mi gracie flugas kiel bela birdo, 像这样写世界语句子才有了逻辑的关联(estas, kiu, kiel),才算得上是地道的世界语表达。
那么诗人是不是有权擅自超越世界语语法,随心所欲写世界语的句子呢?答案是否定的。笔者精读过 Esperanta Antologio (Poemoj 1887-1981),其中选入的都是百年来世界语大家、大诗人的作品,绝对找不到类似于Vadant诗中罔顾世界语语法的句子。笔者曾经用ĉinesko改写过世界语大诗人Kalocsay 的 Ezopa Saĝo的诗集,深入研究过他的作品,其语言浅显易懂、纯正规范、诗律严谨、押韵贴切自然,不愧世界语大诗人的称谓。连这样的大诗人都严格遵从世界语的语法在写诗和译诗。我们不过是写诗玩玩,真的称不上 vera poeto。
结语:笔者不敢对Vadant 的这首悼念诗妄下结论,中文部分不错,有感染力,世界语部分存在的问题不少,但功力不够。中国的世界语诗人应该写出一些文字浅显、流畅自然、朴实无华的好诗来,这是中国世界语者所期待的,也是全球世界语者所期待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22 11:00:4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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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有未曾经我读 诗无不可被人言
——Vadant——
0-1 缘起
笔者在看到媒体确认波士顿爆炸案造成我国一名留学生不幸遇难消息的第一时间,急就世汉双语小诗《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以示悼念,但却受到网贴攻击,“没弄清真相之前为什么要盲目地写?”为什么?为什么?出自最基本的人性,出自炎黄子孙的同胞之情,出自对生命的敬重,都应当写出自己的悼念之情。并且,是在还并不知晓下列情况的时候:
人民网北京4月18日电 据外交部网站消息,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对4月15日美国波士顿马拉松爆炸案造成我国一名留学生不幸遇难、一名留学生身负重伤十分关心。4月17日,外交部和中国驻美国使馆分别向爆炸案遇难和受伤中国留学生的家属转达了习近平主席对遇难留学生的悼念、对受伤留学生及两位留学生家属的慰问。中国驻纽约总领馆已向在医院接受治疗的受伤留学生转达习近平主席的慰问。两名留学生的家属和受伤留学生本人对习近平主席的关心表示衷心感谢。
美国中文网综合报道:周四,奥巴马总统前往波士顿参加爆炸案公众悼念仪式,仪式上奥巴马特别对于在爆炸案中遇难的中国留学生吕令子表示悼念。
“我们的心与来自中国的遇难者,23岁的吕令子和她家人同在。 ……她的家人和大洋两岸的朋友都为她的遇难感到心碎,此时人性将我们相连。”
中美两国的元首都为此表示了悼念,你还需要什么理由?
也就是在小诗贴出的第一时间,taoran·vejdo就开始对这小诗寻隙找漏。我喟叹,这种人自己不愿悼念,却还要连别人一点哀悼的肃穆也要剥夺。中国人的悼念习惯中,不少地方是有什么头三、头七、甚至还有七七四十九天的说法的。我沉默着,先让这种人偷着乐吧,至少过了头七之后,我才来回应。
0-2 笔者的悼诗
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Funebre pri ĉina knabino kaj aliaj viktimoj mortigitaj en la bombadoj en Boston je 2013-04-15
de Vadant
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Mi ne estas tie, kaj ne dormas mi.
Kuras mi en maratona pompo.
En flirtanta Paco-flago fortas mi.

Mi kantanta, fajfo de kolombo.
Mi fluganta, bela birdo kun graci’.
Mi rideta, flor’ ĉarma tra sombro.
Mi iranta, gaja rojo tra glaci’.

Mi en milde blova vent’ kun kombo.
Mi en pluvaj gutoj jam kun idili’.
Mi en herboj prosperaj sen ombro.
Mi en verda terogloba famili’.

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Mi ne estas tie, kaj ne mortas mi.

请不要在我的墓前哭泣
——悼念2013-04-15在波士顿爆炸案中遇难的中国女孩及其他遇难者
—Vadant—
请不要在我的墓前哭泣,
我不在那里我不曾睡去。
我融进竞赛奔跑的脚步,
我化入世界和平的绿旗。

我是那自由翩跹的小鸟,
我是那悠扬吟唱的鸽笛。
我在妩媚绽放的花朵中,
我在破冰欢跃的溪流里。

我化入缱绻不息的清风,
我化入悱恻缠绵的春雨。
我化入破土成茵的绿草,
我化入欣欣向荣的大地。

请不要在我的墓前哭泣,
我不在那里我不曾逝去。

0-3 vejdo的评析导言
最近在绿网上读到 Vadant 的一首悼念诗及一些评论,觉得诗歌真的是表达情感的好东西,诗人的喜怒哀乐都能从诗歌的字里行间流露出来,从而打动阅读者。Vadant 的诗以浪漫的手法抒发自己的心迹,情真意切,令人感动。阅读之余,笔者也油然心生冲动,想写点东西来表达自己的悼念之情。不过,这是笔者阅读Vadant 的中文诗时的感受,再读Vadant的世界语诗歌,反令笔者大失所望,牵强附会的意象、丛生的语法错误让笔者感到意外的惊愕。笔者骨鲠在喉,不吐不快,于是有了这则“浅析”。
0-4 笔者议论:
vejda最近有点气不顺,被人点出<当你老了>译品的错漏后,虽经几度色厉内荏的顽强抵挡,但在条分缕析的事实面前,还是不得不承认:被人“‘大破’Vejdo的译诗”。 因此,vejdo总惦记着要在哪儿找回点面子。待到看到笔者的悼诗立即见猎心喜,也不看看时间是否适当就立刻驱鹰赶犬猛扑了上来。
为了不辜负vejdo的美意,为了不辜负各位看官,笔者就先叉开对《漫议之九》的写作,在此再与vejdo推手走上一遭。
====================
1-0 关于“以韵害意”
1-0-1 vejdo的评议
全诗使用了两种韵脚,-omb- 和 -i-。-omb- 是窄韵,加上可押的近似韵 -omp-,-ombr- 等,在世界语中总共不过有十几个单词,再除去完全不能用的几个专业名词,可以押的韵就所剩不多。这首诗要押六次同样的韵(重复的不计算在内),难度可想而知。-i- 虽然是个宽韵,但诗人并没有作出很好的处理。其实在押韵上诗人有很多选择,如果一种韵无法往下押的话,就可以换用其他的韵,使自己的表达更为顺畅达意。Vadant 却勉强使用了与想表达的意思不搭界的韵脚,不仅伤害了句意,甚至毁掉了优美的意象。请看:
maratona pompo(马拉松的辉煌)
vent’ kun kombo(带梳子的清风)
herboj sen ombro(没有影子的青草)
pluvaj gutoj kun idili’(具有田园风光的雨滴)
如果可以把这些看做该诗的意象的话,这些意象确实荒诞到头了。在荒诞派诗人的诗歌里不乏这样的意象,但Vadant却不是荒诞派诗人。想来Vadant的初衷和想表达的意思绝不是这样的,从中文诗的表达就可以看得出来,“融进竞赛奔跑的脚步”、“缱绻不息的清风”、“ 破土成茵的绿草”、“悱恻缠绵的春雨”,难道这些意象都无法用世界语来表达?或者说用世界语表达得更接近诗人发自肺腑的情感?其实,这都是韵脚惹的祸。是的,因为这不是翻译,中文的诗与世界语的诗之间存在差别也情有可原。Vadant把汉世两种语言的诗放在一起,其意就是让读者对照阅读,所以两者之间所表达的含义不会有天壤之别。
1-1-0 笔者评议
笔者是先写出世界语的诗稿然后再写汉语诗稿的,发帖时也是按此顺序排列。两种诗稿的诗意有相互联系,但并不完全相同,两者之间不是译诗的关系。
据vejdo自己承认, 他是跳过前面的世界语诗稿先看后面的中文诗稿,回过头再来看前面的世界语诗稿,然后再根据中文的诗句去揣测世界语的诗句。这表明vejdo的阅读首先还是得益于中文的思维模式的。 但vejdo的这种阅读本身就是顺序颠倒,再加上其“荒诞到头”的评议动机,也就不会奇怪vejdo 会有“以韵害意”、“都是韵脚惹的祸”的高声喊叫。
1-1-1 关于对-omb- 韵的理解
Vejdo对 -omb- 韵的理解,显示了他在世界语韵辙知识方面尚待补课。 -omb- 除可与-omp-、-ombr-、-ompr-押韵外,还可与-amb-、-amp-、-emb-、-emp-、-imb-、-imp-、-omb-、-omp-、-umb-、-ump-等押韵, 还有拼合韵 -om’ bo、-on’ bo、-om’ po、-on’ po、 -om’ pro、-on’ pro等,这么多的韵词,绝不止wejdo只了解到的“十几个”。至于具体选用什么样的韵词,则是写作者的自由了。
Vejdo认为, “这首诗要押六次同样的韵,难度可想而知”。而一个来自市井陋巷、漏洞百出、对世界语初涉皮毛的庶民,却就是要在别人缩手缩脚无法施展的地方,施展出下里巴人的陋艺,也就是玩玩吧,随手拈出了 -omb- 韵,并完成了这些诗行。
1-1-2 关于意象的“荒诞到头”
Wejdo认为这篇世界语诗中的意象“荒诞到头”,那是因为Wejdo写这篇文字的动机就是“荒诞到头”的。Wejdo最近有点“气不顺”,被人指出译品漏洞后不能平静对待友好交流,在其眼前总燃着一团愤懑的怒火, Wejdo透过这团怒火往外看去,所有东东都会是“荒诞到头”的。笔者的意象是否荒诞,还是让众多看官和时间来检验这些意象吧。
1-1-3 关于偷换概念的现象
vejdo将idilio的词义表述为“田园风光”不对。 世界语中,idilio 的含义是“田园诗,牧歌,淳朴之爱”。 以这样错误的概念再去指责别人,本身就站不住脚了。在近期与vejdo的文字交往中,发现vejdo时常有着这样偷换概念的现象。不知这是否是属于高端精英的工作习惯。
1-1-4 关于某些意向的表达
vejdo质疑:“融进竞赛奔跑的脚步”、“缱绻不息的清风”、“破土成茵的绿草”、“悱恻缠绵的春雨”,难道这些意象都无法用世界语来表达?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vejdo的质疑根据是出自自家的“想来”,vejdo自己窃以为是先有汉语诗句再有世语译句。但笔者实际是先写出世界语的诗稿然后再写汉语诗稿的,两种诗稿的诗意有相互联系,但并不完全相同,不是译诗的关系。
Vejdo想用世界语来译出“融进竞赛奔跑的脚步”、“缱绻不息的清风”、“破土成茵的绿草”、“悱恻缠绵的春雨”等等意象,笔者很感兴趣,静待先生的佳品。但等待一周之后,仍未见到vejdo译出的只言片语。
1-1-5 关于寻隙找漏的时间
要是vejdo能在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不是迫不及待地去别人的悼文中寻隙找漏,而是先及时专注地写出自己的悼念文字,待过了悼念的几天之后,再去寻隙找漏,谈诗论韵,就会显得更有君子风范了。
这也就难怪在别人悼念进行还不到半天时,vejdo即慌不择时地跳进去横挑鼻子竖挑眼,被人斥为“tempe netaŭga”,要其“foriru”了。
========================
2-0 关于“世界语表达中的诸多问题”
2-0-1 vejdo的评议
该诗中存在不少表达上的问题,试看几例:
1. 关于 priplori 的用法(有网友已经提及到这个问题):在世界语里,“哭泣”只用plori 就已经足够,plori 是不及物动词,如果要表达“为……而哭泣”,可以在后面加 pri,如:plori pri la perdita amo(为失恋而哭泣),作为前缀的 pri- 其中有一个作用是可以把不及物动词变成及物动词,如 priplori,上述的例子就可以写成 priplori la perditan amon。所以,该诗中的这个用法,要么是 ne ploru antaŭ mia tombo, 要么是 ne priploru min antaŭ mia tombo,单用priplori,后面不用宾语,不能说成是省略,这是用词错误。
2. Mi ne estas tie, kaj ne dormas mi:在世界语里,如果是否定两件事(或人),不应该使用 ne… kaj ne…的形式,而应该使用 ne (nek)… nek… 的形式,前者源于中文的思维,而后者才是世界语的地道表达形式。
3. fajfo de kolombo: “鸽笛”不是鸽子本身发出的声音,而是一种经风吹就可发声的哨子,常常捆在鸽子的腿上,鸽子在空中翱翔时即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准确的说法应该是 fajfilo ligita al kolombo(见王崇芳《汉语世界语大词典》“鸽哨”),在诗歌中,为节省音节,说成 kolombo-fajfilo 也不错,至于“鸽哨(笛)发出的声音”,是 sonoj de kolomb-fajfilo.
4. bela birdo kun graci’: gracia 一般用于movo, maniero, gesto, sinteno等(见NPIV),如用于表示身材则相当于svelta。诗人在这里明显要表达的含义是:bela birdo flugas gracie 或 bela birdo en flugo gracia(如果为了押韵,可以说成 bela birdo en fluga graci’)。
以上例子足见诗人在世界语的表达手段和驾驭语言的能力方面存在较大的缺陷。
2-1-0 笔者的回应
2-1-1 关于 priplori 的用法
Vejdo断言:“单用priplori,后面不用宾语,不能说成是省略,这是用词错误。”
但实际上,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这个句子并无错误。在世界语中,及物动词后面并不要求一定要写出宾语,这样的句子其实俯拾皆是。
且看看柴门里那伙夫老儿的著作《esperanta proverbara》中的例子:
a)Ĉiu iras,kiel saĝ’ ai li diras.
b)Arbaro aŭdas,kampo vidas.
这里的及物动词(diras、aŭdas、vidas)都未带宾语,且每行都独立成句。Vejdo敢说类似这样的句子“不能说成是省略,这是用词错误”?vejdo难道要对老祖宗掘坟鞭尸不成。
2-1-2 关于“Mi ne estas tie, kaj ne dormas mi”
Vejdo认为:这样的句子“源于中文的思维”,不是“世界语的地道表达形式”。
Mi ne estas tie, kaj ne dormas mi。这一行实际上等于是两个独立的句子,由两个独立的主语“mi”引领,音步整齐,合辙押韵。并不违反世界语的语法,是完全正确的表达方式。即使需要精确调整,也只要将中间的逗号换为句号即可。Vejdo喜欢nek...nek...的句型,尽可自用。别人不需亦步亦趋。
vejdo 提出一个排除了“源于中文的思维”的“世界语的地道表达形式”,并自命为此形式的仲裁者。还望vejdo对自己的这套“地道表达形式”给出一个系统性的架构分析和理论体系的说明,以便笔者和各位看官顶礼膜拜。
世界语的最重要特点是它的逻辑性和中立性。世界语的逻辑性,表明只要不违反它的基本语法规则的所有的表达形式都是正确可行的。世界语的中立性表明,不管世界语的使用者是源于何种民族语/文的思维,这些源于不同民族语/文的思维也都是平等的。
但Vejdo如此厌恶的贬低“源于中文的思维”,是数祖忘典?还是出于什么东东?
2-1-3 关于“fajfo de kolombo”
fajfo de kolombo这个词组用于表示一种声音并不错误,单词fajfo作为名词,其含义之一本就是表示用‘ilo’发出的“哨音”,表示sono de fajfilo。而诗中fajfo de kolombo的详细含义,也就等于sono de fajfilo de kolombo。
将“fajfo”定义为一种发音器而不是一种声音,这本身就是vejdo自己的理解错误。 另外,汉语中“鸽笛”亦有俩解,一为鸽子携带的发声器,二为鸽子携带的发声器发出的声音。Vejdo仅取其一,本身的理解就已有误。
2-1-4 关于“gracio”
gracio作为名词,表示的就是优美、优雅、温雅。 bela birdo kun graci’组合正确,明白无误。
Vejdo在这里先将gracio偷换成gracia,然后对着自己的gracia发箭,这样的寻隙找漏无异于“为寻漏隙强作愁”。
笔者一直表明自己就是不学无术、漏洞百出、对世界语仅仅初涉皮毛的一介布衣。但vejdo的一番指教,却并未为这种确认增加砝码,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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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关于“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
3-0-1 Vejda的评议1:
...kiam mi legis, mi trovis, ke en kelkaj versoj mankas logikeco, kvazaŭ oni legus ĉine. Ĉar, laŭ onidiro, la ĉina lingvo kelktempe ne prezentas klaran gramatikan kaj logikan rilaton en verkado. Sed malsimile al la ĉina lingvo, Esperanto apartenas al la familio de eŭropaj lingvoj. Do, kiam oni verkas Esperante, oni devas esprimi klare logike, malkiel per la ĉina lingvo....
...Mi certas, ke la poeto cerbumis per ĉinlingva pensmaniero, sed ne la Esperanta. Se oni verkas Esperante, tiuj versoj povas esti: Mi estas kantanta kiel fajfo de kolombo (la aliaj versoj havas la saman kazon, kaj mi ne plu faru pleonasman analizon unu post alia.). Fakte la poeto devus versi jene: “Mi kantas kiel fajfo de kolombo” aŭ “Mi estas kantanta kiel fajfo de kolombo” aŭ aliaj esprimoj konvenaj en Esperanto. Kredeble la poeto versis laŭ ĉine pensmaniero. La ĉina lingvo havas sian propran stilon kaj Esperanto sian....
3-0-2 Vejda的评议2:
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
笔者用“触目惊心”来形容绝不是夸大其词,在这短短的十四行诗歌里,除了开首的四行和最后的两行没有语法错误外,其它八行均属语法病句。这八行全部以句号结尾,说明这是八个完整的句子,既然是完整的句子,按照世界语语法,一般情况下就应该有句子最基本最核心的成分,即主谓成分。不管是散文还是诗歌,使用者都应该遵从这个规则,这是每个世界语者都知道的。如果有人写一个句子:Mi en la domo. 这个句子对吗?连初学者都会说这个句子不对,应该说成:Mi estas (sidas, sin trovas…) en la domo. 如果再写一个高级一点的句子:Mi iranta en la domo. 这个句子对吗?当然也不对,因为句子里没有谓语动词,iranta 是分词,不可能充当句子的谓语,如果改成 Mi iras en la domo. 就对了。
该诗中第九到第十二行就犯了上述的第一个错误,第五到第八行犯了上述的第二个错误。
如果诗人对第九到第十二行采取共用一个谓语的办法,这几个排比结构(paralelismo)照样可以保存下来,如:Mi jam trovas min en milda ventoblovo, / en… / en… / en…。分析起来,大概诗人在写这些世界语诗句的时候,头脑还停留在汉语的思维上,以为照汉语的结构“我在……中”来摆放世界语就没有问题。殊不知世界语有世界语固有的结构,与中文的结构并不完全相同。
该诗第五行到第八行的问题最大,以Mi fluganta, bela birdo kun graci’. 为例(其后三句不作重复分析),句中实际存在两个问题,第一,分词kantanta 不能作为谓语动词,句中缺少谓语;第二,前后两个部分缺少一个维系两者关系的词,即一个网友所谈到的“逻辑关系”,西方语言(包括世界语)都讲究意思的关联,因为这些语言都是属于表音文字,没有词与词,词组与词组之间的关联,句子就无法看懂。中文则不同了,属于表意文字,即便没有关联也能看懂或能分析出之间的逻辑关系,如“我病了,不上课”,这实际上是一个表因果的逻辑关系,而世界语却要说成:Ĉar mi estas malsana, mi ne ĉeestis al la kurso. 或 Mi ne ĉeestis al la kurso pro mia malsano. 其中的 ĉar 和pro 都是起关联作用和表示逻辑关系的。如果我们按照中文的思维说成:Mi malsana, mi ne ĉeestis al la kurso.这个句子当然就是错的了,可以看做是中文式的世界语表达。再回到我们要讨论的例子,这个句子完全出自中文思维的模式,从诗人的中文诗歌可以看出,诗人要表达的意思是“我是那自由翩跹的小鸟”,写成世界语可以是:Mi estas la bela birdo, kiu flugas gracie,或者按照诗行的要求写成:Mi gracie flugas kiel bela birdo, 像这样写世界语句子才有了逻辑的关联(estas, kiu, kiel),才算得上是地道的世界语表达。
那么诗人是不是有权擅自超越世界语语法,随心所欲写世界语的句子呢?答案是否定的。笔者精读过 Esperanta Antologio (Poemoj 1887-1981),其中选入的都是百年来世界语大家、大诗人的作品,绝对找不到类似于Vadant诗中罔顾世界语语法的句子。笔者曾经用ĉinesko改写过世界语大诗人Kalocsay 的 Ezopa Saĝo的诗集,深入研究过他的作品,其语言浅显易懂、纯正规范、诗律严谨、押韵贴切自然,不愧世界语大诗人的称谓。连这样的大诗人都严格遵从世界语的语法在写诗和译诗。我们不过是写诗玩玩,真的称不上 vera poeto。
3-1-0 笔者的回应
Vejdo厉声断定,在笔者的诗中, 有着“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Vejdo说得笔者心惊胆颤,想找地缝钻进去,可惜腰圆体胖难以遁形,却在那地缝边上碰翻了几本老书,想起开卷有益,于是席地浏览,还尚未发现那书中的黄金屋,却先发现那书中自有黄金盾,发现那vejdo是在巫婆一般声色俱厉地装神弄鬼。
3-2-0 关于mi en io的诗句句型
3-2-1 笔者的诗句
Mi en milde blova vent’ kun kombo.
Mi en pluvaj gutoj jam kun idili’.
Mi en herboj prosperaj sen ombro.
Mi en verda terogloba famili’.
这些诗句中,确实字面上没有谓语动词,但这样的诗句,却又确实不是语法错误。
3-2-2 《esperanta proverbara》中的相似例句
在柴门里那伙夫老儿的著作《esperanta proverbara》中,
既有 En ĉiu brusto estas sia gusto 这样句子成分齐全的例子,
也有 En ĉiu angulo alia postulo 这样省略句份的句子,
还有许多类似
Amiko en ĝojo kaj malĝojo.
Amiko en ĝojo kaj ploro.
Fino bona,ĉio bona. 这样同样省略句份的句子。
Vejdo敢说这样的句子“语法错误”“触目惊心”吗?Vejdo该注意下自己的裤脚,有没有被老祖宗伸出的“爱死不难毒”仙掌扯住。
3-2-3 《世界语诗选1887-1981》中的例子
在vejdo 引以为据的Esperanta Antologio (Poemoj 1887-1981) 中,人们可看到来自英国的世界语著名女诗人布尔顿(M. Boulton)的诗句:
在512页:
En la abismo-fundoj
Jen io ununura,interesa.
Jen homa animo.
Jen mi!
另在519页:
Jen ŝafoj en amas’ en veturilo,
En griza lana uniformo,
Sub hajla kogloŝtoformo...
这些诗句都没有语法书上论及的完整的句子成分,字面上没有谓语动词,但却都是独立完整的优美诗句。
Vejdo 宣称: “(自己)精读过 Esperanta Antologio (Poemoj 1887-1981),其中选入的都是百年来世界语大家、大诗人的作品,绝对找不到类似于Vadant诗中罔顾世界语语法的句子。”
作为该书编者威廉·奥尔德的挚友、国际世界语界著名的女诗人布尔顿, 就敢于在自己的诗中“罔顾世界语语法”?这种“罔顾”,说轻些,是vejdo的无知:说重些,是vejdo的WM。 唉,不说也罢,不说也罢,还是不要说重些的好。
现在,Vejdo该摸摸自己的脸上,是布尔顿无意挥出的这两巴掌痛,还是Vejdo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痛。
3-3-0 关于Mi kantanta, fajfo de kolombo的诗句句型
Vejdo断定:该诗第五行到第八行的问题最大,以Mi fluganta, bela birdo kun graci’. 为例,句中实际存在两个问题,第一,分词kantanta 不能作为谓语动词,句中缺少谓语;第二,前后两个部分缺少一个维系两者关系的词,即一个网友所谈到的“逻辑关系”
用分词来作谓语动词,是vejdo自己的臆想,笔者从未如此想过。
这两个问题归纳起来其实就是一个问题:缺少一个维系两者逻辑关系的谓语动词? 这就是vejdo声嘶力竭喊出的“绝不是夸大其词”的“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啊!
3-3-1 笔者的诗句
Mi kantanta, fajfo de kolombo.
Mi fluganta, bela birdo kun graci’.
Mi rideta, flor’ ĉarma tra sombro
.Mi iranta, gaja rojo tra glaci’.
这里第三行中的flor’ ĉarma tra sombro,是笔者在急就小诗时未及仔细检查调整好音步的一个失误,笔者接受并感谢网友的意见。以后将微调成ĉarma flor’ tra sombro。
Mi kantanta, fajfo de kolombo. 这样的诗句,字面上确实没有谓语动词,如按世界语初级入门班的语法知识,似乎是有语法错误。但是事实上,在这样的短诗中,却并不是语法错误。Vejdo早已不是入门班的学生,已是属于高端精英的专业学者,为何还看不清这一点?这是否表明这位高端精英的语法知识还仅仅停留在入门班的水平?
3-3-2 在《Proverbaro Esperanta》中的相似例句
在柴门伙夫的著作《esperanta proverbara》中,既有
Akvo kaj bano servas al sano. 和 Amiko estas kara, sed vero pli kara. 这样句份齐全的例句,但也有许多像
Akvo kura — akvo pura.
Alia tempo,alia moro
Alia urbo, alia moro
Aprila vetero, trompa aero
Aranĝite, ordigite 这样字面上省略了谓语动词的例句。
类似这样的句型,柴门里那伙夫老儿用得,我为什么就用不得?
Vejdo敢说类似这样的句型是“ 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难道要对老祖宗掘坟鞭尸不成。
3-3-3 英国著名世界语诗人布尔顿(M. Boulton)的相似例句
Rimletero XXVIII (de Marjorie BOULTON al William AULD )
(aperis en la nica literatura revuo, 3/2 p. 77)
Se scius mi, mi estus bona,
kaj mi ne estas, laŭ honesto.
Bonaj intencoj, fia resto
de io stulta aŭ fripona,

ĉu apetito subkalsona,
ĉu nur restaĵo de la besto?
Se scius mi, mi estus bona,
kaj mi ne estas, laŭ honesto!

Ĉu nur ekstera fort' demona?
Aŭ ĉu interna, mensa pesto?
Kukolo en la nobla nesto?
Metodon por la viv' ikona

se scius mi, mi estus bona!
诗中的第3、4、5、6、9、10行,都是字面上没有谓语动词的句型。 Vejdo敢说类似这样的句型是“ 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
3-3-4 国际世界语诗界泰斗威廉奥尔德(William AULD)的相似例句
A)
Tuberkulozo de la Ter' --
jen la homarnaturo trista:
ni estas nur malsano hista
de l' organismo de l' Mister',
……
(aperis en la nica literatura revuo, 3/2 p. 78)
这里的第1、2行诗句,就是字面上没有谓语动词的。
B )
……
Edzin' trifoja, nokt-frandinto rava,
kiu la nunon taksis solvalora,
venas al tio ĉi: flutado meva,
paseo vana kaj futuro plora;
……
(aperis en Nica Literatura Revuo, 4/1, paĝoj 5-6)
这里的第1行诗句,也是字面上没有谓语动词的句型。
C) 奥尔德世译的李白的《送友人》
Adiaŭante amikon
de LI Po / esperantigis William AULD
Montaro bluas preter la norda muro;
Apud la urbo fluas blanka rivero.
Tie ĉi ni disiĝas, amiko, por ĉiam.
Vi iros malproksimen, tra dek mil mejloj,
Vi drivos for, kvazaŭ elŝirita kariko.
Flosantaj nuboj, pensoj de vagemulo!
Subiro de l' suno, sopir' de amiko malnova!
Disiĝe ni rajdas for, adiaŭon gestante;
Henas mallaŭte, mallaŭte, niaj ĉevaloj...
( aperis en la nica literatura revuo, 2/6 p. 232)
译诗中的第6、7句,译“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完全照搬“中文思维模式”,
Flosantaj nuboj, pensoj de vagemulo!
Subiro de l' suno, sopir' de amiko malnova!
这里也没用任何谓语动词。威廉奥尔德这样作时,就不怕犯下“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毁了一世英名? 这个例子说明,“中文思维模式”也是可以对世界语诗歌的表现形式作出重要贡献的。
3-3-5 美国诗人庞德(Ezra Pound)的《在地铁车站》
庞德(Ezra Pound)英语原文:
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
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 in the crowd;
Petals on a wet, black bough.
世界语大意:
En stacidomo de la Metro
La apero de tiuj vizaĝoj en la amaso;
Petaloj sur malseka, nigra branĉo.
此诗的汉译在国内不少于几十种,谨录两种于下:
1、在地铁车站
人丛中这些幽灵似的面庞,
潮湿的黑色树枝上的花瓣。
   ——辜正坤(北大教授)译
2)在一个地铁车站
人群中这些脸庞的隐现;
湿漉漉、黑黝黝的树枝上的花瓣。
——裘小龙(当代作家)译
《在地铁车站》包含两个复叠对比的意象:人群中隐现的面孔与黑树干上的花瓣。从语言结构上看,两行诗句间没有明显的语法关系,但人们可以通过阅读的想象,复现出诗中故意抽去的譬喻性的联系环节:“象”或“犹如”。这首诗在西方现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它把诗歌从19世纪陈旧的写作手法和抒情习惯中摆脱出来,给现代文学带来了启示。庞德后来成为了意象派诗人的领袖。1948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艾略特称赞庞德是“当代最伟大的艺人”。庞德在促进中西文化交流方面也作了很大努力。
Vejda在讨论诗歌时断言:“西方语言(包括世界语)都讲究意思的关联,因为这些语言都是属于表音文字,没有词与词,词组与词组之间的关联,句子就无法看懂。”而庞德的这首在西方现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英语名诗,恰恰对vejdo的断言(至少在涉及诗句字面时)是个反证。
据相关资料,庞德在写此诗前,曾借助别国的翻译,在中国的古典诗词前焚过一瓣心香,受到过中国文化的熏陶。毋庸置疑,西方的文化对中国的文化产生过影响,但中国的文化和文学语言,也曾对西方现代文学产生过重要的影响。这样的事实,对时时处处都鄙视“中文思维的模式”,仅拜西方语言为世界语“正宗、地道”标准的vejdo来说,也是一种讽刺。
=========================
4-0 关于vejdo的逻辑思维状况
4-0-1 看看vejdo在文章结尾处的话语:“笔者不敢对Vadant 的这首悼念诗妄下结论,中文部分不错,有感染力,世界语部分存在的问题不少,但功力不够。”
4-1-1 笔者评议
不敢妄下结论,却又下出结论;在问题不少、功力不够的中间加一个“但”字,连接的却又不是相反的语气转折。
这显露出vejdo的逻辑思维似乎有些异常,但愿不是脑子有毛病了,但愿不是被某人气糊涂了。还望vejdo早些调整好心态,早些康复,继续为世运作贡献。
==========================
5-0 综述
笔者的这首小诗,只是为了悼念一位无端蒙难的中国女孩,匆匆急就,确实也存在一些有待改进之处。但是综上所述,在这首诗歌里,被Vejdo先生指责为有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的东东,恰恰都不是语法错误。
一些在字面上省略句份的诗句形式(似乎是源自“中文的思维模式”),不论是在汉语中、在世界语中还是在被vejdo奉为圭臬的西方语言中,都已经在文学语言中被广泛地应用。一个属于专攻翻译批判的高端精英如果连这样的文学事实都不知道,那才是“触目惊心”,是“绝不是夸大其词的触目惊心”。
现在,vejdo该摸摸自己的vangojn,是被那伙夫老儿、布尔顿、奥尔德,以及庞德的空灵无影掌教训得舒服,还是自己Da自己的嘴巴舒服。
想来vejdo驰骋“世”场这么多年,已是道行高深,如何还会出现如此“触目惊心”的错误?
笔者作为不学无术、漏洞百出、世界语功力低下的一介布衣,坐在市井陋巷,听着窗外飘来的《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的歌声,一口口口抿完了三壶粗茶,还是想不透Vejdo先生为何要作出如此“绝不是夸大其词的触目惊心”的错误。
再再一次地晕啊,只有努力去想象,那是在酣醉之后才会下出的昏着。
呵呵,书有未曾经我读 诗无不可被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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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4/26 14:40:01
vejdo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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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遮百丑强作愁,文过饰非不知羞
二论世界语诗歌“Ne priploru antaŭ mia tombo”
—Vejdo—
“头七”之后,Vadant 缩进去的脑袋终于又探出来了。文章一开头就大刮文革风,无限上纲上线,把评论他的诗作与悼不悼念死者结合起来,你要批我的诗作那就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不要说现在的中国人已经对文革时期的做法嗤之以鼻,即便是回到从前,人们内心里也只能把你看作一个跳梁小丑。你悼念亡灵,烧点质量好一点的纸钱吧,你却弄了点跳楼货烧了去,人家说你太小气吧,你还指责人家“自己不愿悼念”,说人家“剥夺”了你“哀悼的肃穆”。Vadant 好像觉得中国的世界语界只有他一个人会写悼诗,其他人都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低头静默一样。其实,几乎在Vadant发表悼诗的同时,就有中国世界语者在法国网站 ipernity 上发表了悼诗,只是发表的地点和方式不同,怎么好说人家不悼念呢?不写悼诗也罢,难道写点散文就显不出悼念者的诚意和“哀悼的肃穆”了?
写文章是给人看的,人家对文章有质疑,就是Vadant所说的“批评”,也理所当然,不值得大惊小怪。笔者深知Vadant 是一个“漫议”达人,前后写过的“漫议”有三、四十篇吧,长期从事(除Vadant人间蒸发的十几年外)“寻隙找漏”的行当,而被批评者保持沉默,并不是因为你批评的本事有多么高明,只是不屑理会,不愿意同你“玩”而已。Vejdo却是其中的一块难啃的骨头,他喜欢人家“放马过来”,也喜欢“太极推手”,愿意“玩”到底。
现在,我们来看看笔者就悼诗提出的三个问题:
一、以韵害意
不管Vadant怎么辩解,他始终对“以韵害意”的例子没有作出正面回答,笔者提到的四个意象,他只回答了一个,说“vejdo将idilio的词义表述为“田园风光”不对。 世界语中,idilio 的含义是“田园诗,牧歌,淳朴之爱”。”,就推一万步说 idilio 的引申义是“田园诗,牧歌,淳朴之爱”,那又如何,那 pluvaj gutoj kun idili’ 作何解释?不是因了 idili’ 这个韵害了整个句子的含意吗?用作诗的行话来说,这是“凑韵”,就是因为这一行要押韵,没有合适句子含意的,就找一个有此韵脚的词将就“凑凑”,说轻点是诗人缺乏手段,说重点是对逝者的不真诚。
对于另外三个意象
maratona pompo(马拉松的辉煌)
vent’ kun kombo(带梳子的清风)
herboj sen ombro(没有影子的青草)
我们更想知道诗人有什么样的解释,岔开主题而言其他,讲些“无厘头”的话就算不上“友好交流”了吧。
Vadant扯到韵脚的“宽窄”问题,其实因人而异,因为元音和辅音的结合情况不同或语音的近似发音部分,可以在理论上分出十几种不同的韵来,有些诗人喜欢发音效果比较接近的韵,而有些诗人常常是为了表达的需要也使用一些较为勉强的押韵音效。既然Vadant的韵脚手段那么多,怎么偏偏在韵脚上就搞不定这首悼诗呢?反而弄些让人,也让自己一头雾水的意象出来呢?
Vadant在世界语的表达手段上不尽如人意就表现在他不会细致入微地翻译出 “融进竞赛奔跑的脚步”、“缱绻不息的清风”、“破土成茵的绿草”、“悱恻缠绵的春雨”等等意象,他厚着脸皮、死乞白赖要笔者来翻给他看。笔者揣测,Vadant无非是想证明“自己无能别人一定无能”的这个命题,连世界语翻译家李世俊都敢于藐视,你Vejdo算个啥呢?说白点,不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嘛!笔者可以不揣冒昧地说,中国世界语界目前也还算人才济济,这几个词组也算不得什么高深的难题,如果Vadant不那么狂妄和目中无人,或许会有人出来为他指点迷津。
至于笔者的阅读习惯,是先读中文诗歌,还是先读世界语的诗歌,这不应该是Vadant可以规定的。Vadant的这种偏执有点出格了,写这篇文章之前是不是忘了吃药,希望Vadant能坚持长期服药,不然以后连“友好交流”的机会都没有了。
二、世界语表达中的诸多问题
1.关于priplori的用法
Vadant列举了柴氏《Esperanta proverbaro》中的例子
a)Ĉiu iras,kiel saĝ’ ai li diras.
b)Arbaro aŭdas,kampo vidas.
说 diras, aŭdas, vidas 都可以省掉宾语,为什么 priplori 就不能省呢?在PAGE(世界语分析语法)p. 163上有这样一段文字:Fine oni devas atenti, ke la transitivaj verboj povas esti uzataj sen komplemento, se oni volas insisti nur pri la ideo de ago: virino scias, tuta mondo scias; konfidu, sed vidu. Oni diras, tiam, ke la verbo estas uzata “absolute”. 而 priplori 不是独立的词根,它是一个合成词,是前缀 pri + plori 构成,使不及物动词变成及物动词,具有这种功能的缀词在世界语中有三个,pri-,-ig-和 –um-,具有这些词缀的合成词不可能“绝对”(absolute)使用,所以不能仅仅说:mi plenumis, la suno prilumis, fajro bruligis, 当然 priplori 也是一样的情形。既然Vadant 把不及物动词 plori 变成及物动词,那一定是想要在 priplori 后面说些什么,不然就说明Vadant根本就不懂得 plori 与 priplori 的区别何在,这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实么?
2. 关于“Mi ne estas tie, kaj ne dormas mi.”
Vadant说“这实际上是两个独立的句子”,这是诡辩。从语法上讲,这就是一个简单句,主语是共用的 mi,统领两个谓语,ne estas tie 和 ne dormas。Vadant因为诗歌节奏和韵脚的关系才把这个句子写成了不伦不类的形式,还大言不惭地说“音步整齐,合辙押韵”。如果这是散文中的句子,要写成 Mi ne estas tie nek dormas (tie). 这才符合世界语的stilo。这种思维方式当然是中文式的,用中文式的思维写不出好的世界语,写不出好的世界语是没有忘记祖宗,写出好的世界语反倒是“数典忘祖”,这是何其荒谬的逻辑。那你还学世界语干什么?不是笔者喜欢用 nek…nek… 是各国的世界语使用者都这么用,这就叫规范。
3. 关于“fajfo de kolombo”
Vadant为掩盖错误(他一贯的作风)竟然能够推导出 fajfo de kolombo = sono de fajfilo de kolombo, 真是能人!从语法的角度讲(哎,又戳到Vadant的软肋了),…de… 结构,如amo de patro 其中的 patro 要么是ami 的执行者(父亲的爱),要么是ami 的对象(爱父亲,当然这种情况用 al 比较清楚),但在fajfo de kolombo 中只有一种可能,就是 kolombo fajfas,怎么是“鸽哨”的声音呢?fajfi 本身具有三种基本含义:1. 吹口哨(吹出曲调);2.鸟鸣;3.用工具(如哨子)吹出类似的乐音。如果是“鸽子叫”还说得过去,鸽子是绝不可能自己吹哨子的,“鸽哨(声)”说成 sono de kolombo-fajfilo 一点也没有错!
三、触目惊心的语法错误
笔者对自己十分自信,因为Vadant在他的作品中常常在语法上出错,从他开始发表作品到今天,莫不如此(笔者有几篇关于Vadant语法错误和诗作的评论待发)。
句子中成分的省略是常见的,但不是随意的,这需要有一个前提,即句子成分省略以后,剩下的部分一定有比较清楚的逻辑关系,而且读者能够意会(subkompreni)。Vadant的句子之所以不对,就是因为他没有这个前提,而且省略掉的部分不是一个读者能意会到的一两个词,而是一大串词,从而造成了语法错误。
Vadant 列举了不少有省略情况的例子,有一种情况我们应该排除,就是柴氏的 proverbaro。因为这是一种特殊的文体(谚语体),这些谚语中不仅省略谓语动词、宾语、甚至连主语也省略的,如:Fianĉiĝis, por ĉiam ligiĝis; Staris, ekfaris; Atendis, atendis, ĝis lin ĉerko etendis. PAGE 对此评论说:…Cetere, la supraj sensubjektaj formoj ekde la tria ekz-o estas uzataj nur en proverboj aŭ rapida parolo; ili tute ne estas kutimaj aŭ konsilindaj en la ordinara prozo. 可见谚语中的省略不能用来佐证我们省略的正确性。
1. 关于mi en io类型的错误
Vadant的原诗句:
Mi en milde blova vent’ kun kombo.
Mi en pluvaj gutoj jam kun idili’.
Mi en herboj prosperaj sen ombro.
Mi en verda terogloba famili’.
前面我们已经讲到省略的前提,读者们是否能够意会到此处省略的动词呢?如果认为是 estas (restas), 那就大错特错了,添上estas这不仅没有了诗意,连诗的意境也大打折扣了。那省略的动词是什么呢,那只有Vadant才说得清楚!省略的前提都不存在了,那省略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再看看Vadant 说举的英国世界语诗人M. Boulton的诗句:
在512页:
En la abismo-fundoj
Jen io ununura, interesa.
Jen homa animo.
Jen mi!
另在519页:
Jen ŝafoj en amas’ en veturilo,
En griza lana uniformo,
Sub hajla kogloŝtoformo(应为 kugloŝtormo — 笔者注)...
不要说去意会省略的那个动词,看见jen(“这就是”)就完全说明问题了,根本不用读者“去猜,去猜,去猜猜猜”。“东施效颦”的故事大家一定很熟悉,这就是Vadant版的“东施效颦”。
2. 关于Mi kantanta, fajfo de kolombo类型的错误
Vadant的原诗句:
Mi kantanta, fajfo de kolombo.
Mi fluganta, bela birdo kun graci’.
Mi rideta, flor’ ĉarma tra sombro
Mi iranta, gaja rojo tra glaci’.
如果上面那种情况是一个不易觉察的错误,这种类型就一目了然了,第一、读者无法意会诗句中的省略,第二、每个句子中两部分是什么逻辑关系,除了诗人看得懂,读者都看不懂。
再看Boulton是怎么省略的呢:
Rimletero XXVIII (de Marjorie BOULTON al William AULD )
(aperis en la nica literatura revuo, 3/2 p. 77)
Se scius mi, mi estus bona,
kaj mi ne estas, laŭ honesto.
Bonaj intencoj, fia resto
de io stulta aŭ fripona,

ĉu apetito subkalsona,
ĉu nur restaĵo de la besto?
Se scius mi, mi estus bona,
kaj mi ne estas, laŭ honesto!

Ĉu nur ekstera fort' demona?
Aŭ ĉu interna, mensa pesto?
Kukolo en la nobla nesto?
Metodon por la viv' ikona

se scius mi, mi estus bona!
Boulton的这首rondelo是一种常见的省略,自然贴切,前面斜写的两句省略的动词明显是 estas(“成了”),不用费心去猜吧,后面斜写的四句以 ĉu 开头“难道是……吗?”一读即懂。Vadant还说省略的情况与他的诗句“相类似”,真是不知廉耻!
再看看Auld大师的诗句:
A)
Tuberkulozo de la Ter' --
jen la homarnaturo trista:
ni estas nur malsano hista
de l' organismo de l' Mister',
……
(aperis en la nica literatura revuo, 3/2 p. 78)
B )
……
Edzin' trifoja, nokt-frandinto rava,
kiu la nunon taksis solvalora,
venas al tio ĉi: flutado meva,
paseo vana kaj futuro plora;
……
(aperis en Nica Literatura Revuo, 4/1, paĝoj 5-6)
C) 奥尔德世译的李白的《送友人》
Adiaŭante amikon
de LI Po / esperantigis William AULD

Montaro bluas preter la norda muro;
Apud la urbo fluas blanka rivero.
Tie ĉi ni disiĝas, amiko, por ĉiam.
Vi iros malproksimen, tra dek mil mejloj,
Vi drivos for, kvazaŭ elŝirita kariko.
Flosantaj nuboj, pensoj de vagemulo!
Subiro de l' suno, sopir' de amiko malnova!
Disiĝe ni rajdas for, adiaŭon gestante;
Henas mallaŭte, mallaŭte, niaj ĉevaloj...
( aperis en la nica literatura revuo, 2/6 p. 232)
在A)中,那个jen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读者完全能够意会,在逻辑关系上使用了一个破折号(用于对前述词组的解释),一点破绽也没有。在B)中的第一句是同位语呀,根本就谈不上省略。在C)中与B)一样看成同位语结构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Vadant 只是看到这些经典的诗句表面上省略了一个读者能意会的动词就以为所有的动词都可以随便省略,结果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有的人穿上马甲会显得更为潇洒俊俏,有的人穿上马甲就变成WB(回应你文章中的WM)了。
至于庞德的诗我们就不去分析了。他既不是世界语诗人,也不用世界语写诗。他是风靡一时的意象派诗人,Vadant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那就算了吧。
读书要读透,不只是“书有未曾经我读”,读得再多,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那就白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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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4/26 14:4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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