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令 Dekses-silabo

Ĉinesko阅读笔记

Guo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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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优先引进
我们知道,汉语词牌的数目超过了两千种。若是全都引入世界语,既不可能、也没有这个必要。
于是就产生了问题:我们应该引进多少个词牌为宜?哪些词牌值得优先引进?
答案当然是应该优先引进最常用的那些词牌。数量则可以分级。

于是乎再问:怎样才算是最常用的呢?
我想,只能是根据实际情况,看哪些个词牌的作者多、作品多,从中优选。

这里所谓多,并不是完全看汉语里的数据,更重要的,应当是看世界语里ĉinesko创作的实际情况,而且要把作者和作品分开来看。作者不多而作品数多,是有可能的。
正是沿于这样的思路,使我注意到了“十六字令”这个词牌。

2. 为何首选十六字令
我曾经将世界语学习论坛ĉinesko专栏中的(§.132~231)两百首诗词作过分类统计。在那个统计中,使用得最多的三个词牌依次是 忆江南 [14次],卜算子[10次],阮郎归[8次],接下来,第四名才是十六字令[7次]。

现在我的看法有了改变。因为在那个统计中,把“篇”数当成了次数。而在一篇之中,往往包含了不止一首诗。具体到十六字令,尤其如此。
每一首十六字令都有四个诗行(versoj),若以四行为一首(这是合理的计算方法),十六字令ĉinesko作品的数目,目前已经逼近一百首之多,位居所有词牌之冠。
如果真按网友建议的那样:为某些词牌出单独的专集来介绍和推广,我以为,十六字令可以作为首选,因为只有它可以附上百首的样品(有四百个诗行),篇幅可观了。

3. 十六字令的特点
它是汉语词牌中字数(音节数)最少的,而且它正是以这个数目命名的。

4. 意译的名字更好认
这个词牌既是以音节数目命名,所以用世界语意译的名字Dekses-Silabo比学名(用汉语拼音书写)Shiliuziling更加好懂、好记、好念。
4.1.
词牌在汉语中,只有本名和又名。而在引进世界语时的情况,就好比引进一个原先在世界语中没有的动植物名词一样,有原名(origina nomo),学名(scienca termino),世界语名(esp-igita nomo),分别用于不同的场合。
4.2.
词牌的原名用汉字书写,如“十六字令”,
词牌的学名,是用汉语拼音字母Hanlingva Fonetika Alfabeto(HFA)写的,如Shiliuziling。有了学名,可以保证其准确无误,正如同引进动植物名称时,常常要加注拉丁文的学名一样,如ciprino[动]鲤属(Cyprinus)鱼类。学名的缺点是不好念。比如Queqiaoxian(中国人会念“鹊桥仙”,而外国人往往就不知道如何发音),所以还是要有世界语的名字。
世界语的名字有两种方法可以得到,一是按原文的音,用世界语字母来写来读,如Sxekspiro(Shakespeare莎士比亚);再者就是按意,用世界语译出,如Feino sur Piga Ponto(鹊桥仙),Dekses-silabo(十六字令)。显然,在世界语文稿中使用世界语化了的名字,最方便读、写、记、认。缺点是怕不同的作者对相同的词牌使用不同的世译名。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会得到一套约定俗成的译名,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5. 与俳句hajko的比较
顾名思义,十六字令这个词牌共有16个音节。与日本俳句hajko的17音节非常接近。
但十六字令为四行,而俳句为三行。
十六字令使用了四种不同的诗行,其音节数目分别是1,7,3,5个音节。俳句只使用了5个音节和7个音节的两种诗行。
写十六字令需要有三处用韵。而写俳句只要有一对韵就够了(有的俳句甚至于完全没有韵)。

但它不是齐言诗,而是长短句,每一行内的音节数目不相等。

6. 与鲁拜robajo的比较
“十六字令”的押韵方式为 a, a, x, a ,这一点与汉语中的“绝句”、“竹枝词”、与世界语中的“鲁拜robajo”都相同。
不同的是,同一首“绝句”、“竹枝词”、“鲁拜”之内、各个诗行的音节数目是相等的,谓之“齐言诗”(el sammezuraj versoj)。
而“十六字令”每一行的音节数目都不相等,谓之“长短句”(el longaj kaj mallongaj versoj)。

7. 第一行成为特点和难点
正因为十六字令的第一行只有一个音节,而且还要押韵,所以成为写作和选韵的难点。从大量的样品中我们可以看出,这第一个音节有两种情况。
7.1.一般多使用省略了词尾的名词,如:kor', vok', am', sent', ĝem', ĝu'...
    世界语中凡是两个音节的名词都可以通过元音省略(elizio)的方式入选。
7.2.或者本身的原形就是单音节的小词,如:al, en, sen, jen, se, ve, ek, li, vi, sxi,...

8. 常常多首合起来用
写什么内容没有限制,抒情、写景、用于套数、乃至写艳体诗,都有了实例。
但因这个词牌字数少,中国作者往往一次用多首十六字令合为一篇。

9. 是否要有变体
汉语里十六字令这个词牌并没有变体,但在世界语里出现了押韵方式为 a,x,a,a的ĉinesko(见eto写的Surmara Savado和lily写的Trilogio de Litludo)。
出现这样的十六字令也许是有意为之,也许是无意之中得到的。我们对待它们也有两种可能的态度:
9.1.保留它们,作为这个词牌在ĉinesko创作中产生的变体(varianto);
9.2.认为这样写是格律错了,需要请作者改正过来。

10. 三处更正
在读电子书《Ĉineske (I)》时,发现在p.61和p.65有两处Sonĝo(各有8首十六字令),完全相同,应该只保留一处。
同书的p.64上有一首Ŝild’(十六字令)与p.67(4.)重复了,
同书的p.65上有一首Kat’(十六字令)与p.67(5.)也重复了。

(2007-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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