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世界语者应有的自豪
— 一论胡锦涛主席对学习世界语的重要讲话
林 力
源
2004年12月21日，胡锦涛主席视察座落在珠江三角洲的佛山美的电器集团，当听完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何享健汇报后，广东省省长黄华华对胡总书记说“老何的普通话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啊！”中央政治局委员、省委书记张德江也说：“老何普通话有进步。”总书记马上笑了，说：“不仅要学好普通话，还要学习世界语。”这一段话，被刊登在当年12月28日的佛山日报第一版和第七版。
消息一发出，部分敏感的世界语者欢欣鼓舞，奔走向告，一些世界语网站也先后转载刊登。
正当人们在学习领会其精神展望其未来的意义时。一种不协调的声音铺天盖地的袭击过来，公然否定说，总书记没有讲这句话，讲的不是“世界语”，而是“世界语言”。非常遗憾的是，这种不协调的声音主要还不是来自于非世界语界，而是来自世界语界内部。
如果是在文革或文革以前，对最高领导人的讲话曲意否认，曲解将会被认为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而被追查，被上纲上线，甚至被批斗，并招来杀身之祸的。现在，时代进步了，悲剧没有发生，但是另一种悲剧却实实在在出现了——近两年来，很少有人知道总书记的这一段重要讲话，更不会去领会其精神，展望其意义，把学习与使用世界语推向一个新阶段，两年过去了，中国的世界语运动基本没有什么起色，被看成是一小部分狂热分子在那里干的“发疯行为”。绝大多数中国人，特别是青少年依然不知道世界语是何物，本该利用这一契机，让中国的世界语学习出现第二次高潮的大好形势却没有出现，仅管我多次呼吁，但到底势单力薄，2005年5月，我在滕王阁会议上就该问题作了12分钟发言，有人统计，听众报以20次热烈掌声，但十分遗憾的是，接下来有一位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的主要负责人，马上就作了针对性发言，向与会听众当场泼了一盆凉水。
我为此思索了整整一年，越来越感到要充分认识胡主席的这次讲话，因为这对中国的世界语运动，甚至世界的世界语运动都太重要了。其重要意义的证明之一，就是广州市今年申办第七届全国世界语大会，当时由老世界语者提出来，协会领导心里都没有多大把握，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为了促成此事，我们在报告中强调是为广州市筹办2010年的亚运会练兵，但这种由头说服力并不大，最后在递交报告时，我们将刊有胡总书记讲话的“佛山日报”复印件作为附件一并递交，没想到报告递上去的当天，市委书记就作了批示，并立即转交市长，市长也立即作了批示，很快落实对会议的支持和经费的审批，在广州市政府接见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七大考查团时，市政府赵副秘书长一开始就指出，广州市委、市政府会如此重视一个协会的年会，并批给这么多经费，是破天荒的事情。
为此，我决定为此事撰写三篇论文，论文题目分别为：
中国世界语者应有的自豪
——一论胡锦涛主席对学习世界语的重要讲话
中国世界语者应的骨气
——二论胡锦涛主席对学习世界语的重要讲话
中国世界语者应有的贡献
——三论胡锦涛主席对学习世界语的重要讲话
下面是第一篇论文：
反击否定或曲解胡主席对学习世界语的重要讲话的不协调声音的关键，是要搞清楚两大问题
一、胡锦涛有没有讲话，或者是说是不是讲的“要学习世界语”或是如不协调论者讲的是“要学习世界语言”。
二、胡锦涛懂不懂世界语，如果胡不懂世界语，那就谈不上说了“要学习世界语”。
我们先来讨论第一个问题，讲没讲“还要学习世界语”。
作为党报，作为报导一把手的活动，在中国的新闻纪律中是有严格的规定的，不但要求作者要忠于原语，对审批的层层机构——审校、总编辑，市委宣传部门、省委乃至中央的宣传部门，决不可能允许记者犯如此错误——将说的“世界语言”误登为“世界语”。这是中国政治的特点，也应该是人皆共知的常识。
我们再从字面上的文字逻辑关系来分析：
世界语被称为国际普通话是尽人皆知的，胡主席说话的意思是“不但要学好中国的普通话，还要学习国际普通话”是非常合符语言逻辑的。如果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不但要学好汉语，还要学习世界各国的语言”，按中国人的口语习惯，就不应该这样讲，而应该是：“不但要讲好普通话，还要学习外语”或“不但要学好汉语，还要学好英语”。绝对没有口语用“世界语言”的。因为世界语言不是口语，口语只是外语，英语或国际语言，不仅总书记不会说“世界语言”，一般的老百姓也决不会说“世界语言”。如果有人不服气，我们可以先做一个统计，看在日常的报刊，著作，人们日常口语中有没有人会将“外语”说成“世界语言”的。
我们再来论证第二点：胡锦涛主席了解不了解，懂不懂世界语。
我们有以下三个论据：
胡锦涛曾担任贵州省委书记，并亲自过问了“原新华世界语函授学校校长钱宏诚的冤假错案”，并使该案很快得到改正，钱宏诚得以无罪释放，这是在对世界语有充分认识的基础上的大胆举措，因为当时的国内环境，对处理冤案，特别是处理改革开放以后的案件是很不容易的，这一点，钱宏诚是最有发言权，也是始终心怀感激的。
2004年的89届国际世界语大会，自始至终都得到与会者及国际世界语协会的好评，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就是国家政府的高度重视，这从领导的参与、宣传的阵势和经费的数字都可以看出来，这些活动和数字，作为国家主席的胡锦涛绝对不可能不知道，不参与的。
最有说服力的应该是老记者张庆珍与胡锦涛的交情了，张是胡当贵州省委书记时作为《中国报道》的记者而采访胡的，几个小时的长期采访实际上也是向胡作了一个关于世界语知识的系统报告，从世界语到《中国报道》，从国内的世界语运动到国际世界语都作了详细的汇报，而且就这么一次采访，两人结下了长期交往的友谊，这种友谊很多人都知道，有时甚至想通过这种关系来请胡主席在百忙中出席一些活动。
以上都充分说明，胡锦涛不但了解世界语，而且对世界语的理想，理念都很熟悉，这才有2004年12月21日的讲话。
当然，最能说明问题的还是当时的讲话录音（像），我想至少这几个地方是可以找到当时的采访录像的：佛山电视台、广东电视台、美的集团公司，为了最后确证这一点，我将会从这些方面去努力。
一个国家元首，如此了解与重视世界语，居然劝导一位对世界语毫无认识的企业家要学习世界语，其意义还用在这里讲述吗？
当然，懂得世界语，甚至本人就是世界语者的国家领导人并不只是胡锦涛一人，如南斯拉夫的铁托，古巴的卡斯特罗，甚至俄罗斯的普京，但是作为一个人口最多的国家元首，如果他能理解与支持世界语，并有条件在世界合适的场合进行呼吁与动议，那是举足轻重的，他对世界语理想的早日实现也肯定是举足轻重的，作为一个中国世界语者，不应该为此而引以自豪吗？
中国世界语者应有的骨气
—二论胡锦涛主席对学习世界语的重要讲话
我在一论中用雄辩的逻辑推理论证了胡锦涛主席2004年12月21日在美的公司对该公司党委书记兼董事长何享健说过：“不仅要学好普通话，还要学习世界语”，其中他所指的世界语就是Esperanto。证明了胡主席了解世界语，而且为世界语在中国的发展做了许多事情。为了进一步证明这一点，我借筹备七大的机会，向美的老总何享健发函，要求见面并索取当时的录像光碟，由于何总出国，是总裁办主任李文革同志给了我明确的回复：当时所有的安排都是由新华社和中央宣传部决定的，绝不会出现文字上的错误。事实再一次证明了我在一论中的论断。
就是这样，还是有些人，特别是世界语界的有些人依然不与相信，不与肯定。这不应该是什么政治问题，但确实是一个问题，一个什么问题来，这不禁令我想起鲁迅弃医从文的经历，他是一次看到一群中国人围观日本人杀中国人的场面而受到大刺激决定的，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耀武扬威地杀中国人，本身就是中国人的莫大耻辱，许多中国人却要去围观，而且一个个象“赶鸭子上架”伸长着脖子，还叫好……，他们的民族自尊也到了麻木的地步。在世界语界不是也有些这样的“麻木”者吗？怀着一种好奇好学与信仰，学习了世界语，参加了世界语的活动，对人宣传着世界语的优点与理想，但在骨子里，在观念中却自觉不自觉地接受了“世界语低人一等”的错误理念：教育部指定世界语为职称外语考试的“第二外语”，就已经很满足，很得意了，为什么不去申请为“第一外语”呢？世界语明明很有用处，无论是经贸、旅游，或是文学翻译，特别是促进世界和平，创建和谐社会，均有其他民族语无法比喻的优势，可是我们有许多世界语者偏偏认同那些对世界语一无所知者的“世界语无用论”；有些世界语者甚至认同把世界语易学易懂都看成是不如其他民族语，特别是不如英语的理由，优势反而变成了劣势。特别是仅管我们在宣传，在努力，事实也的确是这样：世界语目前是世界上为全人类所能接受，所公认的唯一国际共同语方案，就连我们许多世界语者也认为这是实现不到的“乌托邦……”，总之，是缺乏一个真正的世界语者的骨气，得了世界语的软骨病。因为这种软骨病，才会去不相信甚至怀疑国家领导人对世界语的了解与支持，因为这种软骨病，才会认可而不是理直气壮地否认“英语是世界语言”；因为这种软骨病，才会经受不住世人对世界语的误解，否认甚至攻击，一听就火冒三丈，一跳十尺高；因为这种软骨病，才会对世界语的发展前途，缺乏甚至没有信心，因为这种软骨病，才会在目前世界语运动出现这样或那样的困难前张皇失措甚至束手无策……。
因此，在中国要宣传与推广世界语，首先在观念上要建立起中国世界语者的骨气。
骨气者，即硬气，硬骨头精神也，他来自于对世界语的深入理解，甚至于迷恋，来自于对世界语的信心与自豪，也来自于世界语者的个性——坚韧、勇敢、意志与耐性。
首先要解决认识上的问题，就是要摆正世界语的地位，端正了以下认识才能够理直气壮：
一、世界语不是“无源之水”，它吸纳了多种民族语言之精华，进行了提炼，找出了其内在的共性，从而进一步科学化、规范化、系统化、简易化，更能够举一反三，使其在其他民族语中都找到相同处，找到“影子”，柴门霍夫不懂汉语，但世界语与汉语在构词法上有很多相同之处，特别是数词的构成，简直是异曲同工，令人惊叹不已，同样，另一些当时柴氏并没有涉及到的语言，用研究世界语与汉语的方法，也可以找到共性处，可以说，世界语的创举犹如一只语言的蜜蜂，它采集了许多民族语言的“花粉”，酿成了“世界语”之蜜，因此，世界语之源来自于多种民族语言，它是各种民族语言的精华。
二、世界语是活的语言，任何民族语所具有的功能，世界语都具有：如文字、语音、语法、翻译，创作等等，古今中外，几乎所有国家的精典文学著作，科学著作，经贸文案，都可以或者是已经翻译成世界语，而且翻译的准确度，丝毫不逊色于其他民族语，每年的各种世界语会议，没有一个翻译，几十个国家的世界语者，新朋老友，自由交谈，本身就是奇迹，就是成果，就是骄傲。有的环境中，就是大家在讲同一种语言，由于方言的影响也造成无法沟通的尴尬。
世界语的这种活，造就了它可以是学习其他民族语，特别是西方语言的金钥匙和桥梁。
三、世界语是开放的语言，许多民族语在现今社会都会出现一个难题——如何解决不断涌现的新词汇，特别是外来词词汇，日语为此还专门出版了外来语词典。而世界语没有这些问题，因为柴门霍夫在创建时就考虑到了该问题，有一套简单易行的引进与增加新词包括外来词的规则，任何世界语者，都可以按这套规则，轻而易举地增加或掌握新词。
世界语还有许多民族语言所不具有的优势与特点，我将在三论中讨论，总之，任何世界语者都应该意识到，你所学习的，所宣传的，所为之奋斗甚至献身的世界语是丝毫不会逊色于任何民族语，而只会高于民族语的语言，其地位、作用、功效也不会差于任何民族语，世界语者应该理直气壮地去宣传和学习，运用世界语，而决不应有低人一等的心态。
骨气，是要有具体的真人真事来表现的，许多世界语者正是表现出了这种骨气，造成了世界语的主流与样板，这种骨气表现，甚至超出了语言本身，磨炼出一群有骨气的人群。
当德国法西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把世界语者当作“犹太人”来迫害和屠杀时，世界语的发展并没有因此而却步，相反反而获得了发展，抗日战争时，许多战士，一边打仗一边学习世界语，并用世界语进行同志之间的联络，展开地下的反抗斗争，著名的世界语者绿川英子，来到中国每天向日本广播，号召日本人民反对战争，表现了一个国际世界语者的骨气，当时日本政府骂她是日本民族的败类，她正是坚持了这种骨气，才成就了她“正义的化身”、“真理的化身”。世界语诗人苏阿芒，文革期间被投入监狱，以至偏瘫，但仍在狱中用非常隐蔽的办法宣传世界语，教狱友学习世界语。
特别要提的是最有骨气的中国世界语者方善境先生，他在文化大革命那么困难的岁月，自己都不知道那一时那一刻会被批斗的日子里毅然高举起世界语的大旗，用油印信函的方式联络了一批全国中青年世界语学习者，鼓励他们要坚持世界语的学习和宣传。他最后被儿子软禁起来，甚至没有饭吃（有人认为他是被饿死的）。但是他仍然义无反顾，支持地方办起了“新华世界语函授学校”，告诫兰州的世界语者要“地方促中央”，方老是一直为世界语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骨气是最硬的，他应该是我们每一位世界语者的榜样。今年，是方老诞辰100周年，我们每一位中国世界语者，都应该追思这位“中国世界语的挚炬者”，这位“中国世界语的第一斗士”，这位“中国骨头最硬的世界语者”，用方老精神鼓舞我们每一位现在的世界语者，齐心合力把中国的世界语运动搞好，为世界的世界语运动作出较大的贡献”。
中国世界语者应有的贡献
— 三论胡锦涛主席对学习世界语的重要讲话
中国对外友协会会长，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会长陈昊苏是陈毅元帅的儿子，他继承父亲传统，对世界语一往深情地支持。2007年8月10日在听取中华全国世协的工作报告时对世界语在中国，在世界的发展都寄于厚望，他指出：“一定要把握好世界语未来的前进方向，世界语已经有了一百多年的历史，我希望世界语在新的世纪中能够再创辉煌。”在谈到第七届全国世界语大会的筹备工作时，陈昊苏创造性地将全国大会与奥运会做了对比，他指出：“现代奥运会跟世界语一样，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奥运会在举办初期，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在希腊雅典举办的第一届奥运会，由于预算困难，缺少政府支持几乎夭折。在法国巴黎举办的第二届奥运会，几乎成了同时在巴黎举办的世界博览会的体育表演项目。但经过持之以恒的努力，最终奥运会在百年之后成为了全世界瞩目的体育盛会。”陈昊苏认为世界语与奥运会也有很多相似，他表示：“世界语与奥运会有着同样的经历，世界语运动强调文化交流，它的宗旨是实现人类的大团结和共同语言的沟通。我想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将来世界语运动一定会有美好的前景，用不了100年的时间，世界语运动将会实现它的美好追求。虽然理想的实现有着一定的困难，但它的意义却是巨大的。用共同的语言沟通思想，用这一语言介绍它自己的远大理想和光明前途”。
陈昊苏同志这一席讲话具有很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他首先对世界语的发展充满信心，预见了世界语今后的发展光辉前景，同时又用奥运会来作比喻，指出要达到光辉远景是有一段艰难的路要走，特别是在初创时期，几乎会出现“山穷水尽疑无路”的困境，但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柳暗花明又一村”的。
国际世界语运动的现状与中国世界语运动的现状不是完全印证了陈昊苏同志的讲话吗？世界语从诞生到现在虽然已有了100多年的历程，但与任何一种民族语言相比，这100多年，不正好才是个起点吗？一百多年来，世界语经历了二次世界大战和整整20世纪的苍桑变迁，现在虽不能说是最困难的时候，但仍然没有能走出困局。
可喜的是柴门霍夫不光是创造了语言，还给这一语言注入了伟大的理想灵魂，而正是这种灵魂造就了一代又一代不折不挠的世界语者们，令他们在最困难，甚至要人头落地的境地依然坚持了世界语的运动，这些都铸就了世界语的骨气和世界语的信心。这是造就世界语必定会长久坚持不懈的精神。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说，世界语的前一百年的主力主要在欧洲，那么第二个百年的主力将会转移到亚洲，核心将会在中国，这不仅是中国世界语者的共识，也是几乎全世界世界语者的共识，因为“中国睡狮醒了”。
还有两年，世界语就进入中国整整一百年了，在这一百年间，由中国的世界语运动从小到大，从星星之火，到燃遍神州大地，经过了几起几落的波折，总的趋势是在不断地发展。
中国的世界语运动，有过三次较大的辉煌，首先是二、三十年代，当时的中国世界语者把学习与推广世界语和中国人民的解放运动、抗日战争有机地结合起来，用世界语来引介世界文学，报道世界反法西斯斗争等，演出了波澜壮阔的一幕，出现了一大批著名的世界语者，如巴金、鲁迅、周作人、爱罗先科、卢剑波、周尧、方善境、胡愈之、陈原、绿川英子、冯文洛、徐声越、黄尊生、蔡元培、张闳凡等优秀的人物，也为中国的民族独立和民族解放作出了贡献。
第二次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第一代国家领导人的支持下，在以胡愈之，陈原等具有一定领导地位的著名世界语者的努力下，世界语获得了法定的地位——世界语全国协会，电台、出版社、杂志社等的成立，大专院校有计划地为这些基础补充人才，教育部对世界语的认可等，世界语成为了中国对外友好的一个重要的方面军。这一次辉煌虽然没有形成一场运动，但他确确实实为世界语在中国的合法、健康发展奠定了基础，这种基础可以说在全世界近二百个国家中，至今仍然是唯一的。
第三次是改革开放后，中国人民渴望学习的热潮，把中国的世界语运动推向了顶峰，以各种函授学校（班）和培训班为主要形式的世界语学习及各地世界语组织成立的运动在国际世界语史，人类语言发展史上都留下了重要的彩笔。国际世界语协会的机关刊物“esperanto”曾用一个整版的封面和“中国人又回来了”的广告词预示了这场热潮。不管后来的市场经济如何冲击，不管中国世界语运动尔后的此起彼伏，这一次辉煌的成果至今依然瞩目，一支不小的世界语队伍始终活跃在神州大地。成千上万的国外世界语者来到中国，中国的世界语者也纷纷走出国门，中国世界语运动已经成为了国际世界语运动的主力与主流。
中国是人口最多的国家，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的经济发展是以平均10%的速度突飞猛进，现在经济总量已经成为了世界第3位。这些都奠定了中国的大国地位，拿破仑有句名言：“东方的睡狮一旦醒来，世界都会为之颤抖”。事实也的确是这样，中国的国际地位从来没有今天这么高。那么，中国的世界语者，中国的世界语运动能否为国际世界语运动，为世界文化发展作出较大贡献呢？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今天的中国世界语运动如何来作出贡献？
许多人都看好中国在国际上讲话的举足轻重，而提议由中国来向欧盟建议他们用世界语作为工作语言，或由中国牵头在联合国提案，将世界语作为联合国的第六种工作语言等等，从而一举改变世界语的地位与作用，从而达到在较短的时间内实现世界语的理想——国际普通话。
其实，至少欧盟已经有过类似的提案，但是被否决了，否决不是没有道理的，关键在于世界语者本身的准备工作并不到位，就象有的省在办报用世界语作为职称外语考试的语种之一时，官方问，省内有多少人在学习世界语，有多少人申请考世界语，能不能拿出具体名单来，结果回答是哑口无言。如果在欧洲有许多国家与马其顿与布鲁赛尔市一样在公共场所标有世界语，许多人在平时都能使用世界语，世界语成为欧盟的工作语言是不成问题的，因此说，要达到世界语进入现代国际社交场合的关键，并不在外部，而是在内部，在于世界语者自身的提高与努力。这也就是为什么国际上看好中国的原因；因为只有中国出现过四十万人报学新华世界语函校的辉煌，今后也有可能出现这种辉煌。
上次辉煌的成果，依然存在，教训是当时对学习热潮的准备不足，造成教师、教材等供不应求。下一次辉煌如果去努力，不是办不到的，因为现在的中国已经进入人均2000美元的温饱性社会，他们对提高自己，加强学习的热情越来越高，“百家讲坛”掀起的国学学习热潮，几十万人，几百万的“粉丝”群体的出现都是佐证，而现在的青年一代，知道世界语的非常少，知道世界语作用，特别是在经贸、旅游、科技、文学、学习其他外语、国际交往、和谐社会、人生修养、语言学、集邮等方面的特别作用的就更少了，这就要求我们去宣传，不是我们的媒体不愿意宣传，广州发行量过百万份的“南方都市报”曾用三个版面的篇幅报导过世界语，也不是我们的读者不愿意，我们无论在大学做讲座，在广场做咨询，听众都是很多的，而是我们的宣传工作做得不够。这一点一定要加强，在中国举办的各种世界语会议，无论性质大小，都应该欢迎非世界语者参加。广大的世界语者，一定要多向媒体投稿，要抓住各种机会，把宣传世界语的工作抓好、抓紧、抓常。
当然，宣传的目的还是为了学习与运用世界语，首先是学习世界语，要举办各种世界语培训班，中华全协与各地有条件的协会，要做好世界语教材、光碟、语法和词典的出版工作，一定要有这种精神准备，为世界语的大面积学习设法作好师资和教材等方面的准备，千万不要出现80年代一哄而起、措手不及、鱼龙混杂、互相内耗、几败俱伤、一落千丈的局面。中国是一个能够培养成百万、千万甚至上亿世界语者的国度（在有些城市，如湖北黄石市，学习过世界语的市民曾达到总人口的十分之一）。这些人学习了世界语就会想方设法去应用它，世界语甚至超过英语的可用性就会凸现出来，许多国际会议就会自动采用世界语作工作语言，到那时，欧盟也好，联合国也好，用世界语作工作语言便会水到渠成。世界语的理想也就指日可待！
广大的中国世界语者们，行动起来吧！
第七届全国世界语大会LKK
2007年12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