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九城八月纪巡
彭争鸣
访欧两月于7月中旬归来后，未及倒回时差，即打点行装，于下旬开始国内北方世界语活动之旅。是因为有诺在先，答应去太原、丹东等地做相关的演讲。
本次出行从7月31日开始，至8月28日结束，差不多一个月时间，依次访问了太原、北京、天津、大连、瓦房店、沈阳、丹东、哈尔滨和安阳共九座城市，其中大连、瓦房店、沈阳、丹东、哈尔滨五个地方是首次访问，太原是连续三年夏天到访，北京是常有过往，天津是20年后重访，安阳是我三十年前服役之地，不久前还去那里参加过战友的聚会。
对每个地方的访问都与世界语有关，所以本次旅行为不折不扣的ESPERANTA VOJAGXO。
第一城：太原 太原由于JADO
和柏杨树街小学的存在，最近几年成为有些寂寥的山西世界语活动背景上的一个亮点。JADO早年为当地世界语青年中坚，目前身为柏杨树街小学校长，在教育局的支持下，把世界语作为该校外语教学的先导。为此，这两年颇下了些功夫和本钱，培养了3位青年世界语教师，组织了不少小学生学习“校本课”世界语，甚至吸引了不少家长来参加。
我去年前年夏天先后去了那里，还引进了丹尼斯的教材和美国ron教授，以帮助那里的教学。
中国南昌大学的教授ARKO相中了这块宝地，在接手并恢复ILEI（国际世界语教师协会）中国分会的活动后，与JADO商定，将其首届世界语教学研讨会及教学培训活动，于今夏安排在柏杨树小学举行。
可谓天时地利人和，有JADO 的柏杨树街小学做为基地支持，有arko努力工作争取到ILEI以及各地世界语者的支持和拥趸，本次活动可以说是respektinda
地成功。共有来自美国日本韩国丹麦共6名世界语外教。详细情况有ARKO的报道。
湖北去太原的除我外，还有荆州谢葵一家。谢试图让自己的女儿对世界语发生兴趣，惜尚未奏效。我和他交流了一下怎样顺其自然让自己的孩子“入世”的经验。有趣的是：太原活动一结束，法国那边北部滨海一年一度的世界语休闲夏令周开始，彭念受聘担任那里的少儿班世界语“教头”，而且还兼汉语兴趣班的教师。这成为她每年夏假的一个固定节目，旅游会友，而且有报酬，还可与很多著名的世界语教师为伍，何乐而不为呢？（教师阵容见www.babelo.org首页）
武汉还有熊心影是计划了要去太原的，而且是他帮我买的车票。可惜他的老板突然要他出差上海。他的那张车票就转让给了我的同学何君，何酷爱旅游，出发前两小时得到车票，毫不犹豫地和我同行，这样，也让我在参加太原活动之余，和他同游了离太原不远的古城榆次，以及我此前一直没有去过的佛教圣地五台山。何也参加了几次世界语活动，对他的老同学“多年来搞的这个事”也有了很好的了解。
本次太原活动的特点是场地适合环境好条件好（三个带空调的会场和教室，两部投影设备，学校全力投入后勤保障），外教阵容整齐（5国6位都是资深世界语教师），活动内容丰富，年轻人多孩子多富有活力，研讨会和教学活动两阶段特点分明各有收获。对公众（大多数为学生家长）的那次演讲活动中外教师轮番上阵，使用投影仪图文并茂效果颇佳。
第二城：北京
太原活动第二阶段主要是对青年大学生和少年小学生进行世界语教学，所以我决定提前离开，因为要先去北京办点事---这事也和世界语不无关系：国际广播电台也有个对外传播中国文化的“孔子学院”，而且出版了多语种版本的对外汉语教材，我打算亲自采购一批给彭念那里邮寄过去，好在法国海边她主持的汉语班使用。此事得到国际台世界语部赵建平首席及其部下的大力支持，及时办理，用航空挂号给邮了过去。
在北京还照例访问了全国世协，并在老会长谭秀珠老师和陈吉的办公室小坐，世界语小聊，至受到自助午餐的招待。
还按例访问了叶府。叶老师付老师照例请来烧烤师傅，烤肉下酒，大盘菜招待，朋友们济济一堂，侃侃而谈。恰好那天武汉电台的韩主持早出晚归从武汉飞北京中山音乐堂采访，下午飞回前也慕名前来参加---因为去年国际台世界语开播45周年庆时，她作为合作单位嘉宾受邀参加，认识了咱们世界语者。当时因事没有去成叶府，这次如愿以偿。
我住在被戏称为世界语者“驻京办”的韦山家，他也是参加太原活动提前回，而且随后也要去参加东北的活动。之后太原活动结束那天，我和他去了北京西站，接住了ARKO等太原过来的一干人马，其中丹麦人petro和来的时候一样也住韦家，其它arko包括美国ron韩国ombro等一行5人都随去了88岁高龄的lauxlum家---想那两天那里当十分热闹。
当晚，按约定，petro请韦山（我是沾光）去王府井吃了全聚德烤鸭。次日韦送petro去机场，我又去电台与参观那里的arko等人会合，中午受到电台西餐招待，下午就一起乘城际快车半小时后到了天津。
在北京见到了刚分配到两家世界语专业单位工作的几位传媒大学的毕业生。我在她们班上客串讲过一回，她们还记得。她们最近被媒体称为“就业率最高的小语种毕业生”。
在北京期间，还传来本会老前辈黄启生先生病危的信息，我立即以电子邮件和手机联络会长、秘书长等人，争取尽快组织人探望。隔日即传噩耗：黄老师肝癌病逝！湖北世协痛失一位元老。
第三城：天津 去天津是因为ARKO如约去考察下一届（明年夏天）ILEI中国分会教学研讨会的举办地—天津外国语大学。这是天津世协会长韩祖武和该会一位副会长（天津外大的一位学院负责人，类似于崔建华在南京大学的地位）参加太原研讨会时就和arko
约定好的。因为天津也在去东北的途中，大家的最后目的地都在丹东的东北世界语大会，所以同行。在我，则除了顺道重访20年前因工作访问过的地方，还有一愿：看看曹宝柱的世界语小屋—这是继东湖世界语馆之后对外宣布的另一处“世界语屋”。
天津世协的热情接待自不必说：韩会长全程陪同迎送，刘俊、韩大强（与湖北省一位前省长同名）亲驾坐骑来接站，晚餐竟是在一家湖湘风味的餐馆，在津门吃到了萝卜干烧肉等湖北菜，餐后就直接去了曹的世界语屋，半是月光半是灯光，参观、交流了半个多小时，大家留言留影，曹还给大家分赠了属于他的特色的纪念品：盖有世界语屋专用纪念戳的特制明信片。给我还另有馈赠：一份世界语版天津指南，还有一张临时从墙上揭下来的我们参加2004年北京uk志愿者昌平集训后参观外文局在门前的照片，我在上面的位置突出，还拖着行李，所以才送给我。我则回赠一枚法国世界语者制作的印有世界语文字的绿色小蜡烛。
曹的世界语小屋，是他利用单位分给他的在楼下搭盖的一排存放杂物的房子里的一间来装饰成的，因为面积不大，估计就10来个平米，里面自然堆满了世界语的书刊和物件。但俨然成了到津世界语者必访的一个去处。只可惜因为那里是曹曾经服役的部队宿舍区，不方便大张旗鼓地宣传，甚至没能挂上个像样的招牌。一爿小屋反映了KOLONO对世界语的一片绿心。
第四城：大连 计划中去大连，本为的顺道游玩，因为我知道那里没太多活跃的世界语者，没想到也脱不了世界语的干系。原来在北京韦府时，我俩各自在QQ聊天。说到去大连，恰好韦就说正与一位大连的世界语者聊着，他也没见过这人，但那人买过他编的那本关于世界语者的故事的书。他当时就问我要否联系接待事宜，我说如果对方愿意接待当然我会很高兴，果然经韦一提及，那人正好又读过书中关于东湖世界语馆的介绍，所以非常乐于接待我。
这位先生名叫李周益，夫妇都是朝鲜族人，原本居住在东北延边，退休后的10年前才来大连定居。他早年学习过世界语。后来在大连谈得拢了，他对我介绍：是世界语救了他的命：因为在90年代，他生活中屡遭打击：中年丧子（在北京工作的长子说是突然病死但他一直觉得死得不明不白），夫妻借钱落入投资陷阱，欠债两万债权人穷追不舍，自己工作上很不如意等等，当时真有自杀的念头。就因为有人组织去参加韩国世界语大会，还让他留在韩国打了几年黑工，虽然吃苦不少，但终于摆脱了生活的困境，还清了债务，体力劳动也让本是教师出身的他洗却了烦恼，等等。总之，至今他仍对世界语感念不已。
在李家，我受到了一个正宗朝鲜族家庭的接待，从生活习惯到饮食。他们的家庭用语也是朝鲜语。通过他们我知道大连有6万朝鲜族同胞居住，比如他夫人就成天参加朝鲜人社团的聚会。而他则潜心于两大爱好：世界语和易经。书柜里的书都是这两方面的，白板上还抄写着不少世界语的单词。我建议他把这两样爱好结合起来，把易经里面晦涩的词汇用世界语“稀释”开来，用世界语来传播易经里面的哲学理念。而且我觉得这两样都不是书斋里的东西，必须要多与人交流。他觉得很有道理。
他打的陪我走马观花浏览了大连从星湾广场到棒棰岛（也就是沿着那条用俄罗斯木头拼接出的“世界最长沿海木栈道”）的沿海风光。他还说我给他带来好运：因为以前他陪亲戚朋友来棒棰岛，总是因为有重要人物在那里开会或者访问，其它人不得入内，而我们那天居然长驱直入了！
为了不太有累于老人，次日我告别李家，他陪我到火车站，我存了行李，自己参加一个旅行社88元钱去游了号称“半部中国近代史”的世界第四大军港大连旅顺口。确实如此，和东北其它地区一样，这里到处可见俄国人日本人和韩国人占领时期留下的痕迹，与关内的景致差别甚大。
下午返回火车站，提了行李，我直接买票去了大连的卫星城---瓦房店。
第五城 瓦房店（略）
第六城：沈阳
沈阳是东北最大的城市，也是辽宁省的省会。对我们世界语者来说，辽宁省世界语协会是这次东北三省一区世界语大会的东主。虽然会议地点在丹东，但辽宁省世协负责整个会议的操作。由于有前几次东北世界语大会的经验，这次大家对丹东会议的期望也比较高。故此，东北三省一区的世界语协会负责人专门为丹东大会举行过很像样的筹备会议。
辽宁世协的刘正坤刘会长，那是东北世界语运动的重量级人物。由于他的本职是辽宁大学培训中心的负责人，据说旗下还有其它实业，所以实力比较雄厚。而且他为人厚道，愿意有奉献于世界语。本次丹东会议公告在先：所有经沈阳去丹东的朋友们，辽宁世协一任欢迎！并备有两辆大型旅游客车，专门用于运送参会者往返沈阳丹东并在大会期间服务。仅这一项，据称要花费15000元。且后来的情况证明：所有到沈的与会者，无论提前一天两天，食宿在辽大五洲宾馆，一律免单，由刘会长那里付账！
而且所有的来宾都有接送。提前到那里的长春的KARILO 就用老战友派出的军用越野车到火车站接我到位。
这次来沈阳同往丹东大会的还有几位外宾，其中一位韩国女士是在首尔中餐招待过我和李国荣等武汉客人的。另两位外宾更加重要：国际世协亚洲世运协调委员会（KAEM）前任和现任主席：均来自日本的HORI
YASUO和
SASAKI先生。重要的不是他们的身份，而是他们是另有目的而来。他们考察了辽宁大学新校区，认为它很适合做2015年亚洲大会的举办地（2013年亚洲大会举办地已经在乌兰巴托定为以色列的特拉维夫）。因为2012年国际大会在越南河内召开，而再往南亚，世界语运动的基础尚不适于召开亚洲大会。而辽宁处在东亚北亚中亚最中央的位置，亚洲大会在中国也仅1996年在上海开过一次，所以他们认为这里很合适再举亚洲大会会旗。而事业心很强的刘正坤会长正有此意。为了加深辽宁大学对两位亚协主席的印象，刘会长还特意安排我们来了一次两个多小时的座谈，算是丹东大会前的热身节目。
我们也抽空浏览了沈阳市容,
北陵（皇太极陵墓）和沈阳故宫---这是满清统治者入主北京前的治地所在,也是后来历代清朝皇帝东巡祭祖的行宫。值得一看，多个展览，满族文化、满清政治和军事的历史一览无余。
8月20日下午两点，两辆大客车和几辆小车浩浩荡荡于白山黑土绿树黄水之间，向丹东进发。
第七城 丹东 已经有不少未途经沈阳的与会者先期到了丹东，包括在天津和我分道扬镳的ARKO一行。她和美国ron教授提前几天到丹东，和当地世界语协会诸位进行了充分的交流。当地铁杆世界语者马凤臣是这样描述的：
【网络系列随笔】30. 长城宾馆
2010年8月15日，早晨7点，丹东火车站前。
我与卢岩，吴铁军，卜明丽，李延秋手拿绿星旗，
去迎接美国世界语朋友罗纳德和弓晓峰与她的女儿
及她的学生一行4人的到来。
他们曾访问过太原，北京和天津。
在太原，国际世界语教师协会中国分会
成功地为参会的同志和爱好者们，
举办了世界语研讨会。
然后，他们将参加在丹东举办的第六届
东北三省一区世界语大会。
同时，在会议上演讲和教授世界语。
我们安排客人们住在长城宾馆，
吴铁军与罗纳德住在一个房间里，
为了增加听说的能力。
安顿之后，罗纳德立刻分发了，《12颜色歌》
歌片给我们，他认真地站立着反复地唱着，
我们模仿着跟着他，反复唱在同样的歌。
午饭和晚饭后，罗纳德继续向后来者和初学者教唱
直至夜晚。
第二天，
我们与客人们乘大巴去往辽东学院北校区，
与丹东世协的会员们见面，学习，唱歌，拍照。
中午，丹东世协的朋友们安排一间漂亮的雅间，
招待远方的客人们。
餐后，
大家打的来到李延秋家访问，
她准备了很多新鲜的螃蟹和美味饺子
招待客人们。
17日晚，在站前喷泉广场，卜明丽与
她的合唱团员们在为东北6大练唱着希望歌。
罗纳德高兴地与他们在一起练唱，
甚至熟练地玩着手风琴伴奏。
弓晓峰在房间忙着赶写太原研讨会的报告。
18日的早晨，
国际世界语教师协会中国分会的客人们，
打的，从长城宾馆，去往长隆商务酒店，
那里是6大代表们居住和报到的地点。
...
丹东世界语协会也是东北地区比较活跃的世界语组织之一，那里有至少10人以上的活动积极份子，经年不懈地为世界语事业操劳，这也是本次东北三省一区世界语大会选址丹东的原因。其会长卢岩正好是辽东学院的一位负责人，当地社科联对在丹东举办这次大会也十分重视。
有关大会的细节，绿网上和丹东世协网站上有系列报道，也有老马FLAGO的系列双语网文详述，我不准备多说。有以下几点印象：1，参会者众，达160人，是否为历届东北大会出席人数最多的一次？2，年轻人多，有来自辽宁大学和黑龙江科技学院以及丹东当地的青年学生数十人。而且还有个特点，就是出现不少随父母前来参会的青年世界语学生3，气氛热烈，相识晚会请来辽宁音乐学院学生音乐团队助兴，和世界语者表演自娱自乐的节目相得益彰。晚餐间还为李森李士俊两位88岁老人举行了祝寿活动4，会议内容紧凑，因为洪水围城，压缩了部分内容，前后不到两天时间，但除了闭幕后宴会和半日游取消，还是按计划完成了会议的主要日程，包括分组专业会议。我被安排在吴国江主持的“世界语与友好城市”组做旅欧演讲，但因为吴的报告以后，参加者里面有数位（特别是李士俊老）要求互动，时间过去大半，我决定放弃演讲，而对友城交往主题补充了一些关于湖北世界语者的信息（包括已故扬宗琨先生与日本大分、德国杜伊斯堡世界语者交往的故事，包括本人与济南和重庆在法国的友城的世界语者交往的故事，和帮助开封的法国友城世界语者寻找开封世界语者的故事，以及试图让湖北洪湖与法国一个滨湖城市建立友好关系的尝试等等）。
虽然因洪水取消了半日游，不能游鸭绿江，也没能看见抗美援朝时的断桥，我们还是在临离开前抽空参观了位于临江山头上的抗美援朝展览馆，在坑道式为主的展厅内感受了当年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联合抗击“联合国军”的壮怀激烈。有些预定了去朝鲜旅游的会友也如愿去了朝鲜。
因为怕洪水断了归路，22日午前，闭幕式和大合影后，大客车载着大部分外地与会者匆匆离开丹东回沈阳疏散，有点“胜利大逃亡”的感觉，我则和美国ron教授一起，受邀随宋萍的学生部队10余人，午后乘火车去哈尔滨—该铁路线前一天中断，水退后修复，才使我们车票没有白买，如期回到哈市。
第八城 哈尔滨 哈尔滨原本不在我此次旅行计划之中。当时协调美国RON教授来中国教学之地点的时候（他这次是连续第三个夏天来华教学世界语），我人还在欧洲旅行，正好ARKO对RON也比较熟悉，希望今年他继去年之后再去太原，以壮太原研讨会和外教团队阵容。而且会后还可以同去天津和丹东，一路都可以教学。这样很好，双方都满意，没我什么事。
后来宋萍也希望ron继去年去哈主持她那里的世界语“外教班”教学后，今年再去，而且是丹东会议以后直接随他去。我呢，一来可以观摩、辅助一下RON
的教学，二来哈市我还没去过，想顺道一游，遂对宋提出我是否也可以丹东之后同往哈尔滨。热情的宋萍不仅表示欢迎，而且表示让我“享受美国教授相同待遇”，即免车费免食宿费等一应费用。
宋萍是黑龙江科技学院的英语老师，有副教授的职衔，因为是早年学的世界语，对世界语有感情，近年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对教学世界语产生了极大热情。她也是佛教徒。这样在她于学院内闲置的居室内，甚至还另租赁了地下几十米的空间，做为专门的世界语教学场地，这几年是不停招募不停发动不停感动，硬是让哈市一些大学生加入了世界语学习的行列。而且她数次请外教去助力，还带学生去韩国、去外地参加世界语活动，以提高他们的兴趣、信心和水平。
这次丹东之行，大会组委会原本答应给予5名她的学生以免除会费并资助食宿费待遇，但最后有10名以上学生愿意去参加，如此她就摊薄补助给每位学生，争取让他们都能参会，并且在会后回哈尔滨继续参加“外教班”学习。这次学习收取的少量学费主要用于补贴教师的费用，宋则每顿在自己家里做好素食来招待大家。
我这次还真的没有白去，一是和RON同居一个宾馆房间，用我的网本方便了他上网，还负责往返陪同他于住处和教室之间，减轻了宋的接送的部分负担。在课间，担任RON讲课
的同声传译，因为学生们是听不大懂RON随激情迸发而蹦出的大量语法术语和中国人不太熟悉的词汇的。
我也利用宋的投影仪设备给青年人做了《世界语与旅游》的专题演讲，还给他们放映了国外世界语者训练K字头提问词汇的录像。还介绍了彭念用世界语辅助自己走更轻松的留学路的情况，让他们明白世界语不是没用，关键要学会用。
哈尔滨的天气真好，可能是提前进入秋天，艳阳高照，天高气爽。而可能是北方人在地下一层的活动很正常，我们住的宾馆和教学的教室都在地下一层，所以我笑言：这么美好的天气真不忍心在地下呆着。所以开了个小差，由宋老师驾车陪同我去南郊参观了侵华日军731部队遗址，之后为求心情开朗，又由学生陪我游览了亚洲第一高电视塔龙塔、松花江两岸、太阳岛、中央大道和索菲亚教堂等处，就差要在冬天来看冰雪节了。
到此时（26日），我倏然意识到正是大学生返校高峰，家里也电话关心哈尔滨飞伊春飞机失事的情况，我居然还没有买回程车票，一询问，果然哈尔滨至武汉的车票包括无座票都已经售罄，只能转道北京回去了。赶紧买了哈市到北京动车的无座票，并立即托北京的“驻京办”韦山兄代买回武汉车票，哪知电话那头在车站排队的他说，去武汉也没有票了。因为原来有计划访问安阳，就让他买了张北京去安阳的，也是无座票。
告别哈尔滨，也告别RON
教授---他继续教学两天后于28日飞上海，在那里和常州还要对小孩子们进行一周的世界语教学，让《十二色歌》唱遍中国！有缘，有幸，明年还来。
第九城 安阳 26日深夜我车到北京站，下车就直奔韦府，和回家一样方便。到那里还和正好上线的女儿彭念QQ了几句，就洗澡睡觉了。次日上午就奔西站往安阳去。北京已在九城中前面列出，故不再列，而去安阳也只呆了两个小时，因为那里的警察朋友也没能帮买上票，答应到后半夜带我上天津去武汉的列车的餐车。我下午五点到安阳，售票处一看，满电子版都是“无”字，只夹缝中看到北京到衡阳和怀化的车还有无座票出售，而且后几天也如此。当时就决定早走为上策，买了无座票，利用上车前的一个多小时在车站旁面点店撮了一顿。这一顿很解决问题，上车后拥挤中不饿，到半夜来了最后一次送餐的，盒饭由最初的15元降到了5元，又补充了一顿。满车都是青年学生，大家挤着坐，一路上倒也热闹。
我去安阳是有目的的：明年4月到武汉来参加湖北世协研讨会的osiek团队，为了避免长途旅行，准备安排他们在北京来武汉中途，在安阳参观一下殷墟和中国第一家文字博物馆。虽然我曾当兵在这里几年，因为那时没有旅游的概念，居然就没有去看甲骨文的出土地和商代文化的滥觞地殷墟。这次到了，也没看成，意念中感受了一下。
本次旅行我的一份额外“任务”就是宣传明年四月的会议，以酝酿一个切实可行的操作计划。从太原到哈尔滨，沿途都对适当的人做了宣传，甚至还有些人主动问到这事，我都认真地做了回答。特别是对遇到的亚协主席等人重点做了宣传，希望通过ESPERANTO
EN AZIO杂志，找到一些合适的亚洲人来武汉开会。在丹东，临上去哈尔滨火车前，尚滞留在丹东等车的石成泰先生正好溜达过来，我请他喝杯机器里买出来的热咖啡，又继续听了一些他宝贵的意见。觉得如能邀请峰芳隆、原田英树之流的日本人过来，也很好。
草草写了这篇“纪巡”，供各位或读或删，省得在下月例会上啰嗦。下一步认真讨论一下明年会议的事情。
2010-8-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