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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议世界语诗歌“TAGOJ”卢纪新 在世界语文学刊物,《PENSEO》第6期上, 登有Guozhu的一首小诗: TAGOJ----laŭ ĉinesko Pusuanzi Pasintajn tagojn Mi ne katenas. Ili jam forlasis min, Ne plu revenas.
Kaj nunaj tagoj Ankaŭ nur ĝenas, Taŭzante mian korojn, Multe agrenas.
这首小诗,每行的音节数为5、5、6、5 / 5、5、6、5,韵式为X、A、X、A / X、A、X、A,读来轻重相间,朗朗上口,不失为套用汉语词牌《卜算子》格律的一首成功之作。 这是中国的世界语者为了将中国诗歌形式引入世界语而作的不懈努力中的又一试例。 细细品味这首小诗,可感觉到郁勃其中的,由一种万般无奈的惆怅,有一种壮志难酬的忧伤。不禁令人联想起李白的诗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这是在李白的《宣州谢饯别校书叔云》诗中,一个陡起壁立的开篇。两个十一字句式异乎寻常的长度,以及“日”字的重复使用,使人想起一连串不得意的日子在诗人面前逝去,表露出诗人壮志难酬的忧愤心情。 Guozhu正是把李白的这一缕诗魂和两声慨叹揉进了这首世界语的小诗中。 几十年前,中国的殷夫曾把匈牙利诗人裴多芬的六行诗句译成了汉语的五言绝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获得了脍炙人口的效果。Guozhu写这首“日子“的手法,可谓与殷夫是同出一辙。 这样的做法,是翻译?是改写?是创作?笔者却宁愿把它看作是创作,是对前人作品含英咀华后的再创作。笔者本人也曾进行过类似的实践,并祈愿还能有更多这样的作品去为世界语文学花园增芳舔彩。 此外, 在吟咏这首小诗时,笔者觉得其中有个别小词的用法似可商榷,现将一孔之见略叙于后,就教于世界语专家和朋友。 这首诗中第二小节的前两行是: Kaj nunaj tagoj Ankaŭ nur ĝenas. 在这里, ankaŭ与nur并列使用似乎不妥。据笔者理解,在使用ankaŭ或nur时,将其放在哪个词前颇有讲究。 在上述诗句中,无论将ankaŭ看作是用于修饰nur, 还是修饰ĝenas, 都使人感到有矛盾。 因而,笔者建议,或是让ankaŭ一词去休息, 而代之以tamen一词;或是将诗句调整成: kaj ankaŭ nunaj tagoj nur ĝenas. 这样的做法,似乎是个可使诗句语义通畅的办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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